十米長桌上擺滿了各色食物,金黃色的麥酒不斷的在大酒杯中重複著幹涸與充盈,微醺的醉意,讓頭頂的燈光都有些昏黃。
談笑與聽不清說什麽的鬼哭狼嚎外加不知從哪傳來的音樂小調混在一起,構成一種嘈雜的熱鬧。
但裴仁禮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因為他餓了……
一般來說,有個大美女貼在身上勾肩搭背,作為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男性理應有點暗爽。
然而,冒險者的正裝就是全副武裝,安娜的皮甲和護胸太硬了,裴仁禮沒有感覺到一點柔軟,彎刀刀柄還總是頂著他的腰,再加上一張嘴滿是酒臭味兒......
著實很難頂。
呆滯的目光上下掃了一眼裴仁禮,安娜皺起眉頭:
“裴仁禮,你怎麽倆腦袋?晚上新長出來的?”
“.…..”
她確實喝夠量了。
“你清醒一點啊,不是說樹精靈不喝酒的嗎?你好好想想自己的另一半血統!”
精靈同樣是個統稱,樹精靈便是其中一個分支,他們通常不會飲酒也不會吃肉。
不過習慣跟身體機能沒關係,樹精靈一樣可以消化肉食,而且幾乎所有的精靈在酒量方麵都比人類強不少。
安娜就是有樹精靈血統的半精靈,一般也會繼承一部分精靈的特點。
“是四分之一啦。”
安娜無所謂擺擺手,不過這下總算鬆開了裴仁禮的脖子,她晃晃悠悠的撲到莉提亞身上,抓著她的毛喊道:
“來打牌!誰帶賭具了?”
“我我我!”
“我帶了!”
莉提亞身後立刻響起一片鬼哭狼嚎的回應,畢竟喝酒打牌屬於冒險者去酒館時的必有項目,這幫家夥身手還不算正式冒險者,陋習倒是學了個齊全。
斑貓人拍了拍安娜的背,轉頭說:
“裴仁禮你打不打…….裴仁禮?人呢?”
她一回頭,裴仁禮已經不見了。
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啊。
其實裴仁禮也沒走遠,他趕緊找了個幹淨的盤子,在長桌邊上挑吃的,很快裝了滿滿一盤,並在不起眼的空位坐下。
開始幹飯。
聖白節並不會影響學校白天的課程,雖然他並不需要像其他人鍛煉氣那樣進行相當高程度的體能訓練,但爆肝學法術也不是個清閑的工作,始終都跟高考衝刺似的,相當的費腦子,裴仁禮早就餓了。
另外就是,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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