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弱的一支依舊在看熱鬧。
“那幾個怎麽在抖?”
“這名單怎麽了?到底什麽意思啊?”
“我說今年座位怎麽變動了呢,原來在這等著。”
“對,我來的時候還以為主家不待見咱們了呢。”
“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
名單念完,管家看向嚴槐。
嚴槐聲音沉冷:“以上名單,皆與邪修相關。”
這些被點名的人,全都是嚴奉卿及另外兩個旁支的弟子。
家中弟子與邪修相關,那主事的人呢?
比試場瞬間炸了。
“邪修?什麽邪修!”
“你憑什麽說我們跟邪修勾結?證據呢!”
“嚴槐,輸不起就輸不起,別搞這些有的沒的。”
“放屁!老子清清白白,從沒跟邪修勾結過!”
看台上,嚴奉卿從容淡定,其他兩位主事都麵露驚色。
嚴奉均同樣驚訝。
他並不知道,嚴槐竟一聲不吭幹了這樣一件大事。
但正如場中所言,證據呢?
嚴奉卿麵露嘲弄,“主家的心胸和氣魄,我今日算是真正領教了。”
“嚴奉均,你不會真是輸不起,故意給咱們按個罪名,好挽回你這個家主的顏麵?”
嚴奉均收斂神色,雙目沉沉地看向右手邊的主事。
家主的威勢壓得對方不得不低下頭。
“我嚴奉均不喜歡搞這些鬼蜮伎倆。”他看向嚴槐,“我同樣不認可空口無憑,嚴槐,拿出證據來。”
嚴槐說:“調查處研製出一種檢測設備,凡是服用過邪修藥丸加速進階的天師,凡是被種過傀儡符的天師,都能被檢測出來。”
他轉身凝視看台上的嚴奉卿。
“就在剛才,休息室內有位管事暴斃,全身生機和靈力瞬間消失,變成一具幹屍。”
嚴奉卿神色劇變。
“幹屍?為什麽突然變幹屍?”
“我就說今年比試場變動不正常,現在果然出事了!”
“嚴槐!放我們出去!你想給主家挽回顏麵也不能這樣吧!”
陣法裏的三支弟子繼續吵鬧叫囂。
嚴槐麵不改色道:“有什麽話,等進了調查處再說。”
眾人:“……”
嚴奉卿緊緊捏著輪椅扶手,神色陰沉道:“嚴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你當真要讓家族的人進調查處接受審訊?”
“最先進調查處接受審訊的不是你嗎?”嚴槐與他對視,絲毫不懼。
嚴奉卿:“……”
他現在是個廢人,空有七級修為,因腿部經脈受阻,很難使用術法。
他看向另外兩位主事。
另外兩位主事原本是六級,近期才突然突破到七級,境界本就不穩,剛才其中一人“衝動”之下擊向嚴槐的劍光淺薄得很,連嚴槐都比不上,更何況七級三階的嚴奉均?
他們可不敢跟嚴奉均父子正麵交鋒。
兩人心虛地低下頭,啥也不敢說了。
嚴奉均神色愈發扭曲。
他低啞著聲音道:“嚴奉均,你今日將他們送入調查處,就不怕來日他們不認你這個家主?”
三支真要聯合起來鬧,主家再強也吃不消。
一個家族不能說團結一致,最起碼不能搞內訌,要不然很容易被外麵的勢力趁亂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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