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監察小組的人也動了手。
但事情的起因實在太過簡單。
某個天師“不小心”撞上監察員,非要反咬一口,一開始隻是口舌之爭,情緒激烈時便動用了桃木劍和術法,兩人對打起來。
再然後,越來越多的天師和監察員參與進去,成了打群架。
那個最初挑事兒的現在卻是最慫的。
他在審訊室裏一直強調自己隻是看那個監察員不爽,撞到之後就借機罵了他幾句,後來演變成群架他根本沒想到。
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但怎麽處理比較困難。
處罰輕了,監察小組讓人看輕;處罰重了,天師協會又要鬧。
而現在,他們沒法確定,到底隻是偶然事件,還是背後有推手。
如果背後有推手,那他們不如讓這把火燒得更猛烈一些。
“我明白了。”孟雲爭回道。
李國延忽道:“不僅僅是龍江市,我也從其他地區收到類似的反饋,咱們有些監察員因負傷,以後可能不再適合這樣的工作。”
負傷?!
孟雲爭忙道:“也是經脈受損嗎?”
他還沒得及匯報戚泉和靈生救治監察組組長的事。
戚前輩隻說不外傳,調查處內部不在這個範圍內。
“也?”李國延聽出意思,聲音沉重道,“看來龍江那邊的組員同樣受創。”
全國各地,如此大規模地發起衝突,其中沒有貓膩是不可能的。
所以李國延才打算靜觀其變。
孟雲爭笑道:“李處,您不用擔心,我們的監察員已經治好了。”
“治好?”李國延下意識放低聲音,“你的意思是,真正治愈?”
“是。”
李國延:“怎麽會?不是說修士經脈受損就無法繼續修煉了嗎?”
“但確確實實是治好了。”孟雲爭心裏對戚泉和靈生產生了極大的感激之情。
因為她,因為靈生,監察組的精英們有救了!
李國延依舊遲疑道:“完全治愈?沒有任何副作用?”
要知道,現在總處還關著一位七級天師。
嚴奉卿二十多年前就雙腿經脈受損,無法行走,靈力也無法繼續運轉。
按理說,這麽多年過去,他的靈力應該已經退化殆盡,不可能繼續維持七級天師的修為。
這個問題調查處已經問過。
嚴奉卿的說辭是,他自己翻閱古籍,研製了一種藥,隻要按照藥方定時喝藥,受損的經脈會在喝完藥的一天一夜內暫時恢複正常,他就是利用這麽一點時間,維持住七級天師的修為。
他還說,如果調查處需要,他可以提供這一份藥方。
就在他說出不久,各地的天師協會都生了亂,不少監察員都被傷到了經脈。
李國延聯想到這一點,才懷疑這場動亂很有可能是背後有人故意攪渾水。
收到消息後,他仔細詢問了嚴奉卿,並請專業的醫師為他檢查。
雙腿的經脈依舊處於受損狀態,而那張藥方上的藥材,需要耗費極大的錢財和精力才能獲得。
不僅如此,藥喝多了,對身體並無多大益處,甚至影響生育。
李國延既不願看到監察員們承受經脈受阻的痛苦,又不想讓他們接受這樣的治療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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