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他。”寧摯篤定道,“他今天又借天師協會的名頭進入別墅打探,恐怕居心叵測。”
“所以他想幹啥呢?他為什麽要針對大師?”
寧摯皺眉:“桃花印、結陰婚,這後麵的水恐怕不淺,難道那些大門派和大世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大師破解了這兩個案件,所以背後的組織就派人過來查探?”陳飛祿憂心道,“他們不會對大師不利吧?”
兩個年輕人又一臉憂愁地望著戚泉。
戚泉:“……”
她在他們眼裏就這麽容易受欺負嗎?
“蘇融回來了。”她試圖轉移他們注意力,卻在下一秒冷下臉。
磅礴的靈力轟然擊向別墅外。
別墅外,回家的蘇融恰好撞到離開的三人。他雖隱了身形,但對天師來說,低級鬼怪隱不隱形都一樣。
感應到鬼的存在,該怎麽辦?
當然是捉鬼了!
蘇融修習鬼術已有一段時日,實力相當於二級白鬼,若是遇上一個二級天師,他或許有機會逃脫,可對麵是兩個二級一個六級,他隻能成為刀俎上的魚肉。
嚴午經驗豐富,眼光毒辣,脫口而出:“他是鬼侍!”
天師私養鬼侍是不被允許的,至少明麵上是違背天師協會管理條例的。
天師協會的兩個天師聽了,對戚泉不配合工作的暗惱瞬間得到合理的宣泄點。
這個鬼侍是要進別墅的,那肯定是戚泉的鬼侍。
戚泉違反規定,他們有權帶走她!
蘇融瞬間洞察他們的心思,第一反應就是不和大師產生聯係,果斷往反方向逃。
嚴午豈會放過他?
足以滅殺五級鬼的符籙擊向蘇融背後。
一股灼熱的力量以強勁的勢能幾近籠罩蘇融,他感受到靈魂將滅的恐懼和顫栗。
可他沒有回頭。
千鈞一發之際,另一道輕柔的靈力擋在他和符籙之間,溫涼的靈力如水般包裹他的全身,化解他靈魂深處的灼痛。
是大師。
浩瀚的靈力如煙海般縹緲柔和,卻能輕易卷走那張符籙,符籙被細如發絲的靈力狠狠撕碎,每塊碎片又攜萬鈞之力拍打在嚴午臉上!
一下又一下,當著天師協會工作人員的麵,無情而狠厲。
嚴午縱有靈力護體,也遭不住戚泉的強力反擊,整顆腦袋都已腫成豬頭,連五官都看不太清了。
男女天師:“……”
不約而同後退一步。
可怕,太可怕了,這簡直就是單方麵的吊打!
這樣的天師他們根本惹不起!
當最後一塊碎符紙飄落在地,嚴午的麵容已然不成人樣,若不是胸膛還有起伏,說是死人也不為過。
戚泉還是放了他一馬。
不放小卒,怎麽釣到後麵隱藏的大魚?
天師協會的兩人一刻也不敢多待,急忙抬起嚴午,飛速離開臨湖別墅。
蘇融自責地飄回別墅。
“我被發現了。”
而且還拖了後腿。
總不能以後都要靠大師來救他吧?
蘇融暗暗下定決心,以後更要勤加練習鬼術,爭取有自保能力。
“沒關係。”戚泉不在乎天師協會的看法。
寧摯卻跟蘇融一樣憂心:“前輩,天師協會規定不準養鬼侍,您違反了條例,他們肯定會上報總部,並派人逮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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