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在龍江市數一數二,基本各家都會給足麵子前往,宋家和戚家都不例外。
她根本不擔心在宴會上碰到張成言三人。即便張成言的桃花印已解,對她隻剩下憎恨,但張家絕對不敢在蘇家的宴會上對她出手。
至於另外兩人,估摸著還在等死。
那位救了張成言的高人,短期內絕不會有精力再救兩人。
她有戚淵護著,還有修為傍身,根本無所畏懼。
杜嘉名和楊肅坐在車裏,齊齊打了個噴嚏。
“你說,戚泉會不會不願救咱們?”楊肅忐忑地嘀咕道。
杜嘉名也有點不安,麵上卻沒顯出來,“反正已經預約了,總不會臨時改變主意吧?”
楊肅:“為什麽不會?你還記得之前咱們三個去靈虛觀的事兒嗎?”
“怎麽了?”
“我這幾天越想越覺得邪門,咱以前又不是沒去過,怎麽那天就整整齊齊地絆了好幾次呢?而且,如果戚泉真是大師,她難道算不到有人跟著她想算計她?”
“嘶——”
杜嘉名細思極恐。
他渾身豎起了雞皮疙瘩,心慌意亂道:“那怎麽辦?”
“磕、磕頭謝罪?”
杜嘉名:“……”
車子駛入臨湖別墅,停在別墅門前。
杜父和楊父分別扶著自家兒子,在蘇融的引導下,來到治療室。
“家屬隨我去偏廳等候。”蘇融叮囑道,“兩位病人留下。”
杜嘉名和楊肅惶恐地坐在椅子上。
片刻後,有人踏入治療室,兩人想也不想,悶頭跪到地上,頂著皺紋密布的老臉,懇切哭喊道:“求大師救我狗命!”
戚泉:“……”
戚泉很坦然地受了這份跪禮。
她說:“你們若願意,先在這住兩天,若不願意,便請回吧。”
“什麽意思?”楊肅急忙道,“大師,您救救我們啊!”
在命麵前,尊嚴已經不那麽重要了。
戚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們壽命還剩幾天,不必著急。”
“大師,”楊肅心中極為不安,“我跟您道歉,以前是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您寫的小說簡直鞭辟入裏、發人深省!嘉名,你說是不是——”
話音戛然而止。
他震驚地看著杜嘉名,後者正捧著手機瘋狂地按動,屏幕上一個又一個“深水”差點亮瞎他的眼。
杜嘉名邊砸邊道:“大師,楊肅說得沒錯,您的文寫得太好了,我先砸一千顆深水,隻要有命在,以後每天都給您砸雷!”
楊肅:臥槽,奸詐啊!
他趕忙掏出手機,有樣學樣,唯恐成了落後分子,惹大師厭惡。
戚泉:“……”
有人打賞當然好,她沒有阻攔的理由,不過有些話還是得說,免得他們自己嚇自己。
“之前救活張成言,耗費我不少精力,讓你們等兩天,是為了恢複元氣,更好地為你們治療。”
當然,這話是瞎編的,隻是為了讓兩人安心。
“好,就聽大師的,我們就在這住兩天!”杜嘉名率先回應。
楊肅連忙點頭附和。
客廳內,蘇融收到消息,對杜父和楊父說:“大師救治兩人需要不少時間,二位先回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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