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麵前的紅酒杯,輕聲對桌子對麵舉杯。
“靖言,紀念日快樂。”
桌對麵空無一人,隻放著一隻紅酒杯。
‘叮’
空蕩的屋子裏響起一聲輕響。
秦舒端著紅酒杯的手僵在空中,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看見一條人影打開門,走了進來。
“靖言,你回來了?”
秦舒突如其來的狂喜,激動得喘不過氣,站起向他走去。
修長的人影從黑暗中浮現,雙手插在西服褲袋,燭光勾勒出他輪廓分明的俊臉,眸中沒有半點溫度,隻有一貫的厭惡。
“秦太太,發這麽多短信叫我回家,是又犯賤了嗎?”
嘲諷的語氣,含著毫不掩飾的輕輕。
仿佛一盆冷水澆下,秦舒期盼的眼神迅速黯淡,心裏剛泛起的喜悅,消散無蹤。
他從不叫她‘江太太’,除了那張結婚證,他們的關係比路人還要陌生。
秦舒的手指抓緊桌布,維持聲音平靜:“短信……是我上周發的。”
那天,她剛剛確診肺癌晚期,絕望痛哭,拚命給他打電話發短信,想得到安慰。
他不接電話也不回短信,她孤獨的等他**,由絕望到認命,由認命到平靜。
原來,他根本就沒看她的短信。
“既然回來,就吃飯吧。”
秦舒把酸楚咽回喉嚨裏,努力抬頭衝他笑了一下,急忙的把碗端到他麵前。
也許這是她這輩子最後一次和他吃飯,她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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