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後,蕭夜潯身披銀白色的戰甲,披著紅色的披風,手握三十萬大軍前往邊疆,京城城門早就擠滿了人。
蕭淩楓穿著明黃色的龍袍,十分威嚴的站在城門,身旁站著蕭常青以及莫榮與,一個侍衛將一個盤子端在蕭淩楓的麵前,上麵擺放著兩個酒杯,十分精致的銀製杯子。
“送君千裏終須一別,朕等你好消息。”蕭淩楓拿著酒杯十分鄭重的說道。
蕭夜潯將杯子拿起,十分鄭重的說:“好。”
兩人將酒液一飲而盡,蕭夜潯將杯子放好,翻身上馬朗聲說道,“走了!”
“恭送榮王爺!”聲音響徹天際,蕭夜潯一勒馬繩,帶著大軍浩浩蕩蕩的往前走去。
蕭夜潯這一離去,對於京城的勢力不知是好是壞。
千秋閣深夜著火的消息並沒有外傳出去,湘夫人聽著底下的手下不斷地稟告著損失,臉色越來越差,最後直接將手上的杯子摔到地上。
“給我滾出去。”湘夫人怒喝道。
那些人連忙低著頭,恭敬的退了出去。
湘夫人發了這場怒氣整個人瞬間就變得綿軟無比,手腳變得十分的無力,心中煩躁異常,這一場火燒的不隻是財富而是很多珍貴的藥材,以及十分多的糧食,這些糧食全都是要給在東陵的那些人,以此來支撐這場戰爭。
“夫人,您要保重身體才是。”朔日關切地說道。
湘夫人稍微眯了眯眼,淡漠的說:“你先下去。”
朔日躬身行了一個禮,退了出去。
京城已經紛亂難解,楚涼月獨自一人前往境外。
從北燕出去到不了境外,隻有通過南齊或者東陵才能到達境外,從東陵可以到達大漠,從南齊能到達極寒之地。
楚涼月沉吟了一下,還是決定前往極寒之地。
比起北燕的紛亂,南齊還是一派繁榮。
南齊隻有兩派勢力,一支是巫師的勢力。一支也是皇權,這兩個勢力隻要一直和平相處那麽就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安北辰從北燕回到南齊的事情極為隱秘,很多人都隻是認為他是直接從韶華家族回到南齊,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安北辰能去到韶華家族。
楚涼月騎著馬慢慢悠悠的向南齊前進,如今她身上什麽壓力都沒有,可以說是一身輕,根本不要緊。
“王爺,天色晚了,我們就地休息吧。”池逸說道。
池逸作為蕭夜潯的貼身侍衛,不論蕭夜潯到哪裏池逸都會跟著,莫愁則是和其他三名暗衛留在京城。
蕭夜潯微微點頭,他的身邊除了池逸還有幾個官兵,這些官兵都是蕭淩楓派到他身邊的。
“就地休息。”蕭夜潯朗聲說。
楚涼月老遠就看到了一簇簇火焰升起來,這時候已經是夜幕降臨,並且這個地段一直都是狼匹出沒的好地段。
楚涼月翻身下馬,跑到一個高處隱藏了起來,看到了許多白色的帳篷,還有許多穿著鎧甲的士兵,不斷地在忙活。
原來這裏是軍隊的營地,楚涼月恍然大悟,但是心裏麵還是有些疑惑,是哪裏發生了戰爭。
“那邊是誰!”一聲喊聲,無數把火把燃起,都朝著楚涼月的方向照去。
楚涼月大吃一驚,沒想到自己藏得那麽深竟然還有人發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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