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2)

房間裏,多了一個灰衣女子,披頭散發,雙手雙腳捆縛著,嘴裏還塞著一條紅絲巾。


這還不誇張,最誇張的是旁邊還有一隻猴子,也被繩子牢牢捆著。


這些,對刀客逢君不重要。


重要的是,牆上貼著一張紙條:刀客逢君。


紅色的字,歪歪斜斜,很醜。


這一切,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刀客逢君,他的臉色甚是緊張:碰上高手啦,比自己要高明的高手!


他本來以為,除去假冒刀客逢君的桃子,吳阿郎,就能殺掉真正的和尚。誰知道,和尚的手法遠遠比自己厲害多了!


刀客逢君並沒有去解開這個灰衣女子身上的繩子,理由很簡單,她不是刀客逢君要找的和尚。


他隻是取下牆上寫有刀客逢君的紙條,仔細看了看,嗅了嗅:是血字!


血跡未幹,顏色深重。


他再次低頭巡視整個房間,房間裏幾乎沒有變樣,還是原來的馮護衛的這個房間。


這時,地上的這個灰衣女子嗯哪嗯哪掙紮叫,一臉怒容,旁邊一猴兒吱吱打滾。


刀客逢君蹲下,扯去她嘴裏的紅布巾,道:“牆上的紙,誰貼的?”


這個女子氣得哇哇叫:“氣死我啦!死和尚,臭和尚!”


這和尚兩字,倒是引起了刀客逢君的注意,道:“敢問姑娘,你可認識和尚?”


“不認識,我知道他不是好人!”這個女子撅起嘴。


刀客逢君在房間裏踱來踱去,道:“你哪裏見過他?”


這個女子還沒有掙紮起來,甚至還沒有坐起來,側著頭像隻縛住翅膀與腳的鴨子,她在生氣,旁邊的猴子更生氣。


“你少廢話!還等什麽呀?快給我解開繩子呀!”這個女子不但是生和尚的氣,現在還有點恨這個刀客逢君。


以上對白好像是扯東拉西,刀客逢君聽了許久,沒有聽出一點什麽頭緒來。所以,他拎起這隻猴子,問道:“猴子呀,見你好可憐,跟了這個主人,自由也沒了!”他剛把猴子鬆了綁。猴子就揮爪抓去,他冷不防一退,剛剛好踩在這個女在的小手上。


這個女子的尖叫聲,猴子的尖叫聲,讓刀客逢君不知該問誰。他就是這樣,常常出人意料。


這個女子更加氣了,刀客逢君不問自己去問猴子,分明是活生生的我還不如一隻猴子了?


她瞪起眼,怒道:“喂!你瘋了嗎?猴子不會說話的!難道跟我司徒涵雨說話有那麽丟人嗎?”她的恨,並不是僅僅表現在刀客逢君沒有跟她鬆綁和說話,而是怪罪刀客逢君為什麽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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