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硬無比冷酷無情的心在南宇圳的麵前,總是措不及防的被擊中,灑落一地的柔情。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十點多了,常媽見我下樓,急忙去廚房準備早餐。
我揉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問:“南宇圳已經走了嗎?”
常媽微笑著柔聲回道:“大少爺不到八點就走了,小少爺還在房間,他剛吃過飯,回臥室寫作業了。”
我後知後覺,今天是周日,但是南宇圳從沒有周日,昨天是個例外,今天恐怕需要把昨天的工作補回來,又該很忙了吧!
“哦,常媽,待會兒能不能麻煩您做好午飯,我去給南宇圳送過去。”
“好,好,沒問題。”常媽笑得很開心。
南宇圳不在家,我現在覺得吃飯都特別無聊,簡單吃了兩口,正準備上樓去找南一辰,隻聽得別墅外麵一聲洪亮的車聲。
是南宇圳回來了嗎?
可是他的車從來不會這麽大聲,我詫異之際,隻見常媽從廚房匆匆跑出來,對一臉茫然的我說:“是太太回來了。”
太太?我發覺自己的腦子是真的要繡掉了,過了好幾秒,那個氣場高傲,打扮精致的女人麵孔才出現在我腦海裏。
南家真正的當家人,連南宇圳都要敬畏幾分的女人。
等我徹底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起來了,別墅門被人從外麵打開,清脆的高跟鞋已經由遠及近走了過來。
張月柔看到呆在樓梯邊的木頭般的我,白了一眼,徑自坐到了沙發上。
我像是沒過門的醜媳婦,此時隻能硬著頭皮朝著沙發走去。
“您好,阿姨。”我覺得這樣的開場實在是尷尬極了。
常媽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跟我一起上前去。
“太太,您來了,喝咖啡還是紅茶?”
張月柔眼皮都懶得掀,把手裏的包往茶幾上一撩,出聲說:“常媽,你也算是家裏的老人了,家裏有客人,你怎麽不知道通知我一聲?”
常媽局促不安的垂著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實在見不得常媽因為我受委屈,所以低聲回答說:“阿姨,我是蔣詩曼,剛剛是我失禮了。”
真是後悔不該稱呼她阿姨,沒事找事。果然,她一聽到我對她的稱呼就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抓狂。
惱羞成怒的女人打量了我一下,語氣依舊很冷漠道:“做傭人就該有個傭人的樣子,連稱呼都不知道該怎麽稱呼,我看離下崗也就不遠了。”
雖然做足了心理準備,可內心還是被刺痛了。
我渾身僵硬著,維持著低頭躬身的動作,緊緊抿著嘴唇,不再接著說話。
“太太,這位蔣小姐以前是傭人,現在是大少爺的未婚妻。”常媽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才把這話說完。
話音剛落,我心道完了,餘光瞥見張月柔臉色,果不其然,更難看了。
“未婚妻?我怎麽不知道?”張月柔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個分別,連帶著打量我的眼神都冷了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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