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說了,以後回中國來,我拿一棟別墅給他住。”
“好了好了,你把這筆生意談妥了,就立即趕回來。”
齊白思說話的語氣很是溫和,還帶著笑意,我不用猜也知道,他這是在跟鍾雨彤打電話。
我的心好像被刀劃傷了一般,很痛很痛,當然,這種痛隻是那麽一下下。
我把頭從門口探出,往客廳那邊望去。
齊白思沒打電話了,他站在窗前,筆直地站立著,看他這站姿,你還以為他是從特種部隊退伍的,他的手上拿著一支煙,嘴裏正吐著煙圈。
他吐煙圈很有藝術性,那些在空中飄浮著的煙圈,好像有靈性似的,自動地組合排列重疊,形成很美的圖案。
看來他是把抽煙當作是藝術創作的了,也許他去當畫家,肯定會成為著名的畫家。
我不由得想到我曾到過他秘密的那棟別墅,裏麵變懸掛著好些畫,顯然,他對繪畫是很感興趣的。
可就在我有些迷醉他藝術性地吐煙圈時,一道森森冷光掃視過來,將我的目光給凍住了。
我趕緊把視線給收回來,然後想到,還應該把頭縮回來,縮進房間,就好像烏龜把頭縮時龜殼裏,這樣就相對安全的了。
然而,當我看見他把煙揉進煙缸裏,大踏步地朝我走來時,我就知道,一切都太遲了,處在這種境地下的我,已毫無安全性可言的了。
但我還是抱有一線希望,希望門能給我以足夠的安全感。
可就在我關門之時,他抓住了我的手,將我拉了出來。
“你拉我幹什麽?”我大聲地質問他道。
他對鍾雨彤那麽溫柔,對我卻如此地粗暴,兩相對比,充分說明了我與鍾雨彤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一個是天上,一個在地下,而我便是那在地下的人苦命人兒。
我能不氣惱嗎?我能不痛恨嗎?我很自信,我的美並不比她鍾雨彤差,可為什麽在同樣一個男人的眼裏,這差距咋就那麽大呢?老天爺對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啊?
“那你縮在房間裏想幹什麽?”
他的嘴一咧,反問我道。
“我想睡覺,怎麽的?”我昂著頭回他道。
“哦,睡覺是嗎?那好,我陪你睡個夠吧?”
說完,他拉著我的手,又要往房間裏去。
我當然知道他說那話是什麽意思的了,我恨恨地罵了一句:“流氓!”
然後,用力一甩,想把他的手甩掉,這樣也就能擺脫他的控製,我好往外麵跑的了。
“流氓?!這可是你罵的,罵得好,真是太好了!原來是你想讓我成為流氓啊,那我就遂了你的心願。”
齊白思說著,勾下頭來,作勢要強吻於我。
我也趕緊把頭低著,低得死死的,我是絕不能讓他親吻的,我怕把持不住,整個人就淪陷了。
“你勾著頭幹什麽?抬起來啊?”那家夥用一種流裏流氣的話語說道。
哦,抬起來,這樣你就好親吻啊?傻子才會聽你的呢。
“你走開,我就抬起來。”我對他低聲吼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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