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了,白畫隻剩下七天的壽命……
鍾小晚每天著急得走來走去,一會兒陪著天通大師配藥,一會兒跑到房裏陪著白畫,一會兒跑到牢裏勸勸白笙,忙得不可開交。
這兩天,她都沒有好好睡過覺,即使偶爾睡睡,也會被噩夢驚醒。
白枝走了,白畫可千萬千萬不能出事呀!
夜銘也很著急,看到鍾小晚操勞的樣子,他也很心疼,可是,他什麽辦法都沒有。
想來,如果不是白畫,中九日殤之毒的人便是他了……如果是他,鍾小晚也會這麽心急如焚嗎?
比起眾人的忙碌和緊張來,白畫顯得淡定從容了許多。天下,除了家人和愛人,能讓他情緒失控,悲傷欲絕外,其他,再沒有什麽能夠打垮他。
鍾小晚端著藥進來,催白畫喝藥。白畫走下床,接過藥,衷心地道了聲謝,然後把藥放在桌子上。
“你怎麽不喝?”鍾小晚問。
“你知道的,這藥喝了一點用都沒有!我們何必自欺欺人呢?”白畫爽朗一笑,伸展了下胳臂,“在房裏悶了兩天,我都要發黴了!走,我們出去玩吧!”
“你快喝吧,喝了總比不喝強!”鍾小晚再度端起藥,“你都這樣了,還玩什麽?”她隻是脫口而出,說完,卻後悔了,不該提這傷心事的。
白畫卻毫不介意,“我怎麽樣了?”他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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