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冰塊男2

["“好酷哦!”鍾小晚感歎了一句。


“什麽?”鍾原問道。


“嘻嘻,沒什麽!我們追上吧!”難得輕鬆一次。沒有負重的鍾小晚拚命往上衝。


今天,他們終於沒有成為最後。鍾小晚站在隊列裏,同其他人一起,等待著最後一名的到來。這種感覺真爽!簡直爽歪了!其實,她雖不是最後一名,卻也算得上倒數了!隻是“恬不知恥”的她隻要躲過懲罰就滿足了。


最後一名出現時,鍾小晚朝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嚴伍長的鞭子重重落下,那人卻大聲喊道:“我不是最後,我不是最後!他才是!”小人!絕對的小人!那人手指鍾小晚,“他的盾牌讓別人幫忙拿的!他才應該是最後一個!”


同情的目光瞬間變成了鄙夷,看著他那副小人嘴臉,鍾小晚恨不得過去抽他兩個大大的耳光。


嚴伍長的臉色也瞬間變了,腦袋90度轉彎,殺人的眼神投向鍾小晚。撞上那眼神,鍾小晚便知道死期到了。


皮鞭掄起,鍾小晚全身繃緊,緊緊閉眼,等待著那慘絕人寰的一鞭。


“啪!”重重的一聲,不過,怎麽沒感覺到疼呢?睜開眼,鍾小晚才發現赫連城搶在鍾原之前替她受了那一鞭。


“是我搶了他的盾牌!”赫連城淡淡道。


嚴伍長的臉糾結成一個肉包,“你搶他的盾牌?為什麽?”


“一手一個會平衡點!”赫連城說得風輕雲淡,順理成章。


鍾小晚聽著那波瀾不驚的聲音,對赫連城的崇拜和欽慕之情更甚。


這算什麽理由?眾人全部瞪大了眼睛,望著這個冰塊一樣的男人。嚴伍長的手攥緊了皮鞭,不過卻沒有掄起來。不知道為什麽,盡管他是赫連城的上級,但每次在赫連城麵前,他都感覺底氣不足,總覺得,這個男人,比他更高一等。


嚴伍長走到那告密小人身邊,狠狠抽了他一鞭,“你今天不許吃飯,晚上守營!”他緊接著指向鍾小晚和赫連城,“你們兩個,明天每人帶兩個盾牌上山!”


鍾小晚感覺天昏地暗……


明天,她不能等到明天了。她決定,今晚,就設法找到夜銘!


黑乎乎的營帳內,鼾聲此起彼伏。鍾小晚一雙大眼睛眨在黑夜中,等待著夜一點一點變深。確定整個帳篷內的人都睡著之後,鍾小晚悄悄爬起來,抹黑往外麵挪去。白天,已偷偷打聽出夜銘住的營帳大概在東邊那高地附近。


“幹什麽?”守營人問道。


“尿急!”鍾小晚急忙裝出一副尿急的樣子,身子一縮,手捂下體。


“快去快回!”守營人不耐煩道。


鍾小晚點頭哈腰地往東跑去,在一個個帳篷間偷偷摸摸地穿梭。


話說,剛剛的兩個守營人中有一個是白日那告密的小人,他見鍾小晚遲遲未回,心中生疑,對另一個人說了幾句,便朝著鍾小晚離去的方向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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