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9章

幾個月過去,他早已經是個老司機,理論和實踐完美結合,再不會藏著掖著對她的渴望心思,剝她剝得幹淨利落,不需要什麽蟹醋蘸料,他熟練地拆吃他的小螃蟹。


小螃蟹淪陷得一塌糊塗,她委屈地哭唧唧,抱著她老公控訴:“江十一,我隻是吃了一口你的手手……我是心疼才吃的,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不能碰呀……”


她一點點發現江彥丞身上的問題,一點點去接受他的那些殘缺和傷痕,也想去探索他不為人知的秘密。


斷過又縫合的手指,縫合得未必完美,明顯已是陳年舊事,她的過問不再有任何撫慰作用,可她還是太想知道發生過什麽,站在此刻朝舊時光裏回溯,他那時候一定很疼……


“老公,我想回到過去,抱抱你,我也想幫你打架……不許任何人打我老公……”譚璿纏在他的腰上,努力想靠他更近更緊,好像糾纏越深,她越能將自己的心剖開給他看,她是愛著的,她想讓他知道。


“不疼……寶寶,老公不疼……”江彥丞情動得不能自已,最愛的小姑娘就在懷裏,她說著心疼的傻話,纏著他讓他動也動不了。


張牙舞爪的小螃蟹什麽時候最溫柔呢?


此刻就是。


從身體到她的心,到她說的話,沒有一處不溫柔——


足夠撫慰他寂寥半生的心。


“小寶寶,老公愛你,老公最愛小寶寶……又乖又粘人……”江彥丞徹底淹沒在愛河中,不願再求生。


有什麽比愛人在身下、在懷裏更讓人滿足的?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塚,他已闖過所謂的英雄塚,不,他從來不是英雄……


十幾年飄零廝殺,落得傷痕累累,何止一根斷指、幾道彈孔、無數疤痕……


每受一次傷,流一次血,便有一部分的他永遠留在那時那刻那片陌生的土地,曆經數次生死過後,他怕是早已換了個人——傷疤是舊的,血肉是新的,隻有他心尖上的幻影,像終於撈起的水中月、終於摘下的天上星,從模糊的虛幻到此刻的溫熱真實。


懷抱是熱的,身體是熱的,他的星星照亮他回家的路,甚至,她給了他一個溫熱安全的家。


愛河裏沐浴,一百年也太短。


“老公……吃手手可以嗎?”小螃蟹可不是聽話的乖寶寶,用情愛裏過於濕漉漉的雙眸仰視他,一瞬不瞬地提她的要求。


她找到了他新的不可觸碰的地方,然後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碰。


愛真讓人惱恨,又痛快又煎熬……江彥丞受到蠱惑般,將那根斷過的手指給了她……


依然被勾住,被包啊裹,是從未有過的新刺啊激……


“寶寶……”江彥丞居然在這刺激裏敗下陣來,第一次失去了自控力,整個人都給她了。


作惡的小螃蟹依然沒鬆開他的手指,她清楚地感知愛人的身體變化,不懷好意地迎向他,作勁兒全上來了,半是請求半是命令,軟綿綿地圈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老公,還想吃手手……沒吃飽……”


江彥丞根本沒鬆懈下來,他的呼吸不太順,眼神暗得像要吃人,抱著她喘著說:“不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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