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丟哪裏聽得懂他說什麽,但寵物聽得懂人的語氣,他那樣溫柔寵溺,它除了喵喵叫撒嬌,往他懷裏滾,還需要怎麽回應?
說到“欺負媽媽”,江彥丞忽然想起來什麽,回頭問譚璿“上次打針疼嗎?最後兩針,老公不在你身邊。”
“哦。”譚璿才明白他說的是小丟送她的那一爪子,她不得不去醫院打了狂犬疫苗,最後兩針是去年十二月,他已經離開錦城,而她失魂落魄。
譚璿故意賣乖:“疼死了。我老公記得我打針的日子嗎?他當時在幹嘛呀?”
江彥丞皺了眉,似乎不堪回首:“忙於鴻門的瑣事,閑下來就去設計給我家寶寶的鑽戒。”
其實他還有沒說的,想她想到整夜睡不著,怕她太想他,又怕她不再等他,每一天都在倒數回去的日子,又擔心回去的那一天,自己不能如願。
於是,喝酒喝得厲害,煙也是個好東西,能暫止惆悵,換來片刻安睡。
“原來鑽戒是你設計的?”譚璿不得不重新盯著鑽戒看,這麽浮誇又普通的款式……果然是她老公的風格!直男的審美啊,鑽夠大、夠閃,那就行了。
“是啊,都是老公設計的。寶寶喜歡嗎?”江彥丞笑:“鑽石也是老公自己挑的,像星星一樣閃。”
譚璿不知道怎麽接話了,隻能鼓掌:“特別好看!特別喜歡!我一輩子都戴著它!”
江彥丞卻道:“不用一輩子戴著。”
“嗯???”譚璿不樂意了。
江彥丞笑,表情非常自然:“雖然我們家寶寶隻做了一天的未婚妻,但未婚夫對你從來不會吝嗇,這枚訂婚戒指隨便戴戴,寶寶的手好看,戴上戒指更好看。”
“……”譚璿剛想罵他炫富,又被江彥丞平平常常的誇讚哄住了。
江彥丞怎麽這麽會哄人?!
她還能有什麽脾氣?
“老公隻是希望,別人有的東西,我們家寶寶也有。”江彥丞哄完未婚妻,就去給小丟喂食去了,他倒是不期待能有什麽獎勵。
譚璿留在原地,不自覺抬起左手……是的,她跟江彥丞結婚的時候沒有戒指,他提過幾次,心裏不知道多難受吧?連戒指都沒給過她。
那麽,十幾年前,連爆米花都買不起的孤兒院小哥哥,那時的他是不是更難受?
反正,譚璿現在是難受了,越想越難受……
接下來一小時,譚璿速度又仔細地化好妝,又找來白襯衫穿上,最後拉了江彥丞過來,幫他把眉修了修。
“很快就好,今天不是什麽特殊的日子,領證的人應該不多,別急。”譚璿一邊修眉,一邊安慰他。
江彥丞胡子已經刮幹淨了,一股須後水的味道。他也已經換上了白色的襯衫,不知是襯衫的材質問題,還是領口的問題,他一貫商務鋒利的氣場,莫名變得溫柔。
他穩穩坐著,任她下手:“好。”
譚璿修好他的眉毛,又整理了一下他的頭發,確保整個造型都很清爽完美,這才帶著他去了她的工作間。
設備齊全,拍一組結婚照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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