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璿清了清嗓子,她叫得喉嚨都啞了“你這麽說,我更期待了,什麽也不能阻止我的期待。嗯……等我身體好了,就能……超大口吃……”
江彥丞的身體又緊繃了,危險地抵過去,眯著眼道“江太太,你再撩下去,你老公還能再吃一整夜,信不信?嗯?”
譚璿什麽都感覺到了,努力地抬起上身,吻了江彥丞危險的眼睛,柔聲道“我信,你說什麽我都信,我老公從來都不騙我。”
江太太的唇印上他的眼睛,江彥丞滿身的戾氣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他本能地閉上了眼——誰能讓他心甘情願地閉眼?
隻有灼灼的光。
隻有他的妻子。
“寶寶,九點半了。”溫柔鄉裏沉淪,江彥丞的理智到底沒完全失去,他在最應該溫存的時候,說出了掃興的話。
譚璿“嗯”了一聲,抱著他的脖子,悶悶道“我想在家裏的床上睡。”
江彥丞的心又空了,唇貼著她的額角,親了又親“十二點前,公主得回去,童話故事都這麽寫。”
譚璿笑了笑,眼眶都熱了“我老公果然書讀的少,辛德瑞拉是灰姑娘,才不是公主。”
江彥丞把她抱起來,歎氣道“每個姑娘都是公主。現在我們家小公主該回去了。”
譚璿任他抱著去洗了洗,衣服被撕碎了,他給她從裏到外換了新的,行李也給她收拾好。
十點半,一手提行李箱,一手牽著她,把她送到了樓下。
譚家的司機在等。
作弊既然已經作了,無論嚴重與否,那就是作弊,譚家都會知道,也不會把這責任推給譚家的女兒。
作弊,說到底都是他的錯。
江彥丞跟司機打了個招呼,把譚璿送上車,扶著車門俯身對譚璿道“再有什麽東西沒拿,我送過去。你要聽話,別亂跑了。”
他說得一本正經,聲音卻溫柔。
譚璿當著司機的麵,猛地一把摟過江彥丞的脖子,湊上去吻了他的唇,鬆開後,囑咐道“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懂不懂?”
司機在駕駛座咳了一聲,扭開頭當沒看見。
江彥丞笑了笑,點頭“嗯,回去吧。”
他的回答很平常,沒什麽特別的反應,但是等車開走,江彥丞看著空空如也的前路和身側,隻覺得冬夜淒寒,他獨自一人走回兩個人的家。
江彥丞長到快而立之年,才在這個冬夜完整地讀完了那首著名的古詩,反複地讀了好幾遍,以至於一字不漏地背了下來——
“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
相去萬餘裏,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長,會麵安可知?
……
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
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
當晚,譚璿回去後,夫妻倆深夜又視頻了一會兒,江彥丞隻是提了給江振業配型的事,絕口沒提殷家。
霍爾再三強調,殷家的來曆對譚家來說是禁忌,他不敢跟譚璿提。
白家他可以撇清,可殷家撇不清,甚至他之所以一口承認了與白家的淵源,也不過是為了不暴露殷家。
他實在是一個狡詐的商人,被逼退的時候,還在選擇對他自己最有利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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