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萬籟俱寂。
周圍一群結伴登山的隊友們在鼓掌“厲害!厲害!渣男都該死!譚璿你好牛逼!”
還有人嘖嘖指著譚璿責罵“你怎麽能這麽殘忍?渣男而已,你砸斷他的小兄弟就可以了嘛,幹嘛把他壓在五指山下?五百年啊,他多難熬!”
“小流氓,你放我出去!譚璿!你放我出去!師父放俺老孫出去啊……”
“哈哈哈!哈哈哈!”譚璿笑抽了,江彥丞最後的聲音跟悟空似的,調子都揚起來了,她笑得捧腹,在雪地裏打滾,忽然一腳踹到了什麽,疼得她尖叫了一聲——
抱著腳從床上坐了起來。
特麽的,腳趾頭踢到床頭櫃了!
床太大,她滾得頭腳不分,腳趾頭估計都給踢斷了。
“疼疼疼疼疼……”譚璿邊抱著腳,邊捶床,昨天的不爽,大部分被一個夢給做完了。她到底是怎麽了,天馬行空地夢,一點道理沒有。
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7點半了。
譚璿忙去刷牙洗臉,她睡覺睡得頭發一團糟,偏偏洗發水沒了,隻好打開房門去外麵的浴室拿。
一開門,就聞到一股香味兒——廚房飄來的。
她頂著一頭濕透的發,探頭往廚房那邊一看,江彥丞背對著她,正在忙活什麽。
譚璿撇了撇嘴,沒說話,去外麵的浴室把頭洗了,一邊擦頭發,一邊拿吹風機吹,開到最大的風量,旁若無人。
頭發吹幹,譚璿放下吹風機,走出去就看到了江彥丞,他站在餐桌旁,衣冠楚楚的,對她說“早餐做好了,日式拉麵,不快點吃的話,就不好吃了。我加了溏心蛋,豚肉。”
經過昨晚那件事,譚璿其實挺沒臉看江彥丞的,一個晚上被打擊得夠嗆,但今天早上那個夢有意思,她一直記得夢裏的江彥丞被壓在雪峰下麵,狼狽地喊“師父,放俺老孫出去啊……”
隻要阿q精神不死,她就還能活著。
人活到二十五歲,大約也算過了小半輩子了,奇葩見多了,心也就開了,譚璿不可能像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似的,說老死不相往來就老死不相往來。
昨晚她都想過了,今天早上要是江彥丞再拽,她就把那份契約合同和結婚證都扔他臉上!
愛誰誰,五百萬給他買避孕套好不好!她再也不受這個氣了!她是雇主啊,有道理被欺負成這樣?!
但是吧,江彥丞今天早上,他居然還做飯了……他有種別做飯啊。
譚璿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哦,你先吃。別等我了。”
雖然心裏能忍,可麵子不能忍,譚璿說完進臥室去擦護膚品去了。
江彥丞站在餐桌前,很無奈地按了按太陽穴。
昨晚他老婆闖進客房,是嚇著他了,差點沒軟下來。
被誰撞見做x現場不是什麽嚴重的事,畢竟兩個人男歡女愛的很正常,可他在老婆家裏,躲起來自己弄,的確太不像話了。
他知道不好了,大事不妙。
可是,能怎麽辦呢?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弄也弄了,被看也看了,已成事實,他隻能想著怎麽去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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