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她哭。
“老公是誰?嗯?譚璿,我是江彥丞。”他得寸進尺地逼迫,以情欲控著她迷亂的思想。
“江彥丞……”她重複他的名字。
“江彥丞是誰?”他拿出從未在她麵前表露出的狠戾,咬著她的耳朵狠狠疼她,危險又強勢。
“江彥丞是誰?嗯?譚璿?”他繼續逼問,直呼她的名字,不再是任何昵稱。
譚璿被他折磨哭了,不知是痛還是難耐,努力搜索著她記得的詞匯,哭著抱他“……老公。”
嬌嬌軟軟的一聲“老公”,江彥丞感覺自己更硬了,將她從床上抱起來,換了個讓她舒服的姿勢,一邊需索,一邊心滿意足地答應“嗯,老婆乖,老公疼你。”
他的嗓音低啞,動作又沉又狠,和平時洗手作羹湯的柔情截然不同。耳邊除了懷裏的寶貝在叫,還有貓叫,江彥丞抽空扭頭看了一眼,是小丟在門口。
正所謂,人在做,貓在看。
江彥丞氣喘籲籲地抱著懷中的妻子緩了緩,床頭櫃上兩本結婚證讓他的膽子更大,心也更定,放任情潮將自己淹沒,整個世界隻有他和老婆兩個人盡情翻覆。
小貓餓了,老婆也餓了,隻能先喂老婆,這是必須的。
“咳咳——”江彥丞咳嗽了一聲,感冒還沒怎麽全好,昨天出了一身汗,似乎又嚴重了一點。
這一咳,將腦子裏那些畫麵都壓了下去,再想他得廢了,老婆還在浴室,他不能一大早頂著個帳篷讓她看見,否則這場子沒法收拾了。
床單上有一小塊血跡,更多的是別的痕跡,他把床收拾幹淨,該整理的都整理好,換了身家居服去了廚房。
譚璿從浴室清理好自己出來,臉是垮下來的。
聞到廚房裏飄過來的香氣,看到吃飽了早餐悠閑踱步的小丟,譚璿咬牙“還有心情做早餐?!”
譚璿連貓都沒抱,徑直去了廚房“江彥丞!”
她喊出來,嗓子還啞得不行。
江彥丞正在盛著粥,動作沒停,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已經恢複了以往的鎮定,麵不改色道“去喝蜂蜜水,餐桌上。”
“嗯哼!”譚璿捏著嗓子咳了一聲,明白他的意思,她嗓子啞了,可她就不喝!
她來找他算賬,必須要一鼓作氣說完“江彥丞,你……”
“有件事我必須要跟江太太說明,江太太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到現在還有點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江太太昨晚把我給睡了。怎麽著?我是處男,潔身自好,聽起來很羞恥?”江彥丞握著鐵勺,係著圍裙,轉過身認真地對譚璿道,他的臉上沒有笑意,眉頭是皺的,他先發製人。
“我……”譚璿懵逼了。
“江太太好像很鄙視處男,把自己的身體留給最愛的女人,有什麽錯嗎?”江彥丞繼續冷著臉反問,越說越義正言辭。
“沒、沒錯是沒錯,可是我……”譚璿結巴了,她怎麽會想到江彥丞真承認他是處?這特麽就尷尬了。
不會有什麽雛鳥情結吧?她把他給上了,他沒法活了?貞潔烈男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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