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保證這個民族的血脈延續?而,抗爭就需要付出代價,就需要有人去犧牲!
死寂之中,一具具用白布包裹的遺體從馬背上搬下來,一字擺開。
等到最後一具遺體也擺放整齊了,徐銳便率領著所有幸存的官兵,走到那一排的遺體後麵一字擺開來,然後以沙啞的聲音聲嘶力竭的長嗥了起來:“全體都有,敬禮!”
一霎那間,獨立團剩下的六百多戰士便同時抬手敬禮,站在那裏鴉雀無聲,就像是一尊尊風中的雕塑,莊嚴又壓抑。
已經等候多時的軍屬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就擁上前來,然後伸出一雙雙幹枯的雙手,顫巍巍的掀開了那一方方白布,發現不是,便繼續往下尋找,如果找到了,便立刻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泣,一霎那之間,嚎哭聲、飲泣聲便響成一片。
當然,其中有不少男人、孩子或者女人找到了各自親人,暗暗慶幸。
人群之中,一個壯如小山般巍峨的身影格外醒目,他就是紮力格圖。
連續掀開了幾十張白布,都沒有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紮力格圖的心裏便立刻又萌生出一絲微弱希望,不過,當他掀開第四十張白布的時候,那個無比熟悉的身影卻終於呈現在了他麵前,隻是,那雙威棱犀利的雙目已經緊緊的閉上,永遠再不會睜開。
“阿哥啊!”紮力格圖悲嚎一聲,噗的跪倒在了那具冰冷的遺體跟前。
不過很快,紮力格圖就又想到他的老娘還在身後,當下趕緊收住悲聲。
隻是可惜,這時候才想起來收住悲聲已經太晚了,紮力格圖回頭一看,便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到了他的身後,幾乎同時,老娘也看清楚了白布包裹中的那個熟悉的身影,她的大兒子,巴圖!
“巴圖,我的巴圖!”老娘瞬間淚如雨下,然後猛的撲到巴圖遺體身上,將巴圖的腦袋死死摟入懷,就如兒時,摟著繈褓中的嬰兒。
紮力格圖站在旁邊,跟著一個勁的抹淚。
“老人家,您是巴圖母親?”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老娘抬起婆娑淚眼,卻看到一個獨立團幹部站在她的麵前,當下以幹枯的雙手擦了下渾濁的淚眼,抽泣著問道:“我是,我是巴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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