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徐銳連忙解釋:“吉野桑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一家大煙館的生意太微薄了,我們完全可以將生意做得更大一些。”
吉野拓次也說:“你是說,多開幾家大煙館?”
說完之後,吉野拓次也立刻搖頭說:“不妥,不妥,岡村司令對皇軍將士從商一向深惡痛絕,一家大煙館目標不大,還好糊弄,要是多開幾家,隻怕是很難騙過岡村司令官,此事萬一讓岡村司令官給發現了,就麻煩了。”
徐銳笑道:“吉野桑,為什麽非得開煙館呢?”
“不開煙館?”吉野拓次也皺眉道,“難道還有比開煙館更賺錢的營生?”
“有,當然有。”徐銳壓低聲音說道,“為什麽不幹脆種植、販賣鴉片呢?”
“種植、販賣鴉片?”吉野拓次也瞠目結舌的說道,“西村桑,你是在開玩笑麽?”
岡村寧次一向主張以華製華,給予中國人足夠尊重,所以非常反對日本人在中國從事鴉片生意,眼下岡村寧次因為忙於正麵戰場的戰事,無暇理會地方治安,但是他對鴉片生意的傾向性,卻非什麽秘密。
如果隻是一家煙館,那麽問題就不大。
岡村寧次再是討厭鴉片,也絕不會過問區區一家煙館的處理。
但如果是大規模的鴉片種植以及販運,那性質就完全不同了,這事一旦讓岡村寧次給知道了,不僅他的小命保不住,他哥的九江憲兵司令也別想再當了,說到底,他哥雖然是憲兵司令,卻也無法在憲兵隊裏做到一手遮天。
憲兵隊的副隊長可是一直盯著他哥的位置呢。
徐銳壓低聲音說道:“吉野桑,隻要做得隱秘,就沒什麽問題。”
“怎麽一個隱秘法?”吉野拓次也說道,“罌粟花一開,傻瓜都知道。”
徐銳便把他的想法和盤托出:“吉野桑,竹野炭烤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竹野炭烤,這我當然知道。”吉野拓次也說,“那裏的炭烤和牛肉很地道,還有那裏的女侍應也很不錯,尤其那個幸子,嘖嘖。”
徐銳又說道:“竹野炭烤的老板竹野田磯是我的好朋友,他打算在九江附近承包一片山地養殖和牛,並且央求我給他看守場子,所以我想,何不幹脆承包一整片山地,然後四周再以圍欄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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