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這不折騰人麽?”
“他奶奶的,這不是朝令夕改麽,兒戲呢麽?”
“白天時候都快到海安鎮了,非得掉頭往西,現在都已經走出一百多裏地了,忽然又要折回海安鎮,搞什麽搞?”
“隊長呃不,連長,你倒是說句話呀?”
“就是連長,咱們可不能由著他們胡來。”
遊擊隊裏除了肖雁月和大兵,底下的官兵是不知道上級的命令的。
為了保密,肖雁月也沒有將上級的命令公諸於眾,所以底下的將士對他們被獨立營收編一事,還是有很大的抵觸情緒的。
隻是因為肖雁月和大兵已經點了頭,底下的官兵就隻能答應。
可是,現在,借著朝令夕改的由頭,底下的官兵終於爆發了。
4連的一百多號人紛紛圍過來,向著大兵還有肖雁月大發牢騷。
何書崖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心裏便有些擔心,他擔心剛收編的4連會嘩變,想到嘩變意味著什麽,何書崖便激泠泠的打個冷顫,嘩變留給何書崖的記憶太深刻了,因為東北軍自從少帥被軟禁之後,就三天兩頭嘩變,自相殘殺。
肖雁月卻顯得氣定神閑,扭頭跟大兵使了個眼色。
大兵便站起身來,用他打雷般的大嗓門一下就把四周的喧嘩聲壓了下去。
“吵什麽吵什麽?全都給我閉嘴!”大兵壓住了底下的嚷嚷聲,又說道,“你們剛入伍那會,我是怎麽跟你們講的?平時多流汗,戰時就少流血,要想跑過敵人,要想占得先機,就隻能靠自己的兩條腿,就隻能多流汗!以前在蘇區,我們為什麽能屢屢擊退蔣軍的圍剿?就是因為我們不怕苦,不怕累,就是因為我們有兩條腿,能跑過蔣軍的騾馬車!”
見大兵已經壓住底下的騷動,肖雁月才站起身說道:“共*產黨員都出來。”
十幾個老兵便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肖雁月的目光從十幾個老兵身上掃過,用柔和卻堅定的語氣說道:“共*產黨員做好模範帶頭作用,出發!”
說完,肖雁月便從地上撿起一挺歪把子輕機槍,機槍手便趕緊上前說道:“隊長哦不,連長,還是我自己來扛吧。”
“我來。”肖雁月的語氣輕柔卻不容拒絕,“小騾子你留著體力打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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