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住，滑落臉頰。
江南曦吸吸鼻子，望著夜北梟，點頭：“好，一萬億！一萬億給我，兒子給你，我就和你，一別兩寬！”
江南曦說完，不等夜北梟再說什麽，起身離開。
她挺直著脊背，留給夜北梟一個倔強的背影。
夜北梟怔怔地望著她絕然的背影，腦海裏突然閃現裏某個模糊的畫麵，他的頭痛得幾乎要炸開。
他向她伸手：“江南曦......”
繼而，他的頭往後一挺，暈在了座椅上。
江南曦已經走出他的辦公室，抹抹眼淚，繼續向外走去。
夜非看到她，連忙站了起來：“大嫂，你怎麽哭了？”
江南曦長籲一口氣說：“我沒事，你進去看看，你哥是不是又頭疼了？”
她終究是放心不下夜北梟。
“好，大嫂，我讓人送你！”
“不用了，你快去吧！”
“好的，大嫂，你慢走，我們再聯係。”
江南曦點點頭繼續向外走，就看到秘書處外圍了一圈人，樓心悅赫然就站在那裏。
她被夜非等人擋在了外麵，似乎很不開心，臉色有幾分的陰沉。
江南曦心口一緊，裝作不認識，和她擦肩而過。
“江南曦，我們談談？”樓心悅在她身後叫住她。
江南曦嘴角微勾，她正等著她這句話呢。
她回頭，臉上已經一派明靜安好：“樓小姐，好啊。”
於是兩個人走進了夜氏大廈旁邊的一家咖啡廳。
江南曦輕輕攪動著咖啡，沉默無語。
樓心悅淡淡一笑：“江小姐真的好氣度，難道你就不想問我點什麽嗎？”
江南曦淡淡一笑：“不問。因為我不問，你也會說，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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