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華眼眶泛紅,顫聲說道:“父皇,您不過是病了而已,很快就能好的!”
詔帝歎了口氣,又啞聲喚道:“寶華!”
八皇子立刻過去,握住他的手,恭敬地說道:“父皇,寶華在此。”
詔帝將兄弟二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虛弱地說道:
“寶華,一定要好好輔佐西華,你們兄弟二人萬不可有嫌隙啊!”
八皇子不假思索,堅定地說道:“父皇放心,兒臣一生都會效忠於南詔、效忠於七哥,生死無悔、絕無怨言!”
“好……好!這樣,朕就放心了。”話音剛落,詔帝便開始猛烈地咳嗽起來,一口氣沒上來,便頭一歪,暈厥過去。
“父皇!父皇!”燕西華和八皇子立刻奔到床前,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梅貴嬪也趴在詔帝的身上,悲傷得泣不成聲。
太後雖然紅了眼眶,卻穩住了心神,在長慶公公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到床邊,喃喃道:“哭什麽,南詔的天子,是不會這般輕易就走了的!”
南詔天子的暈眩,讓玄武殿內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壓抑。每個人都凝著床上的人,膽戰心驚,不敢說話。
幾個太醫連忙跑過來,立刻為詔帝診脈,實施緊急救治。過了好半天,一個太醫才拱手稟報道:“太後、太子殿下,陛下隻是暈過去了,身體無礙!”
聽到這話,眾人立刻鬆了口氣,哭聲也漸漸停止。
太後長籲一口氣,不緊不慢地說道:
“既然如此,就不必這麽多人圍在這裏了,這會影響陛下休息的。梅貴嬪,你扶哀家回去休息,讓太子和八皇子留下來,照顧他吧。”
這話讓梅貴嬪十分詫異:太後平日不待見自己,為何忽然要自己送她回去?
她既疑惑又戒備,卻又不敢違抗。她戀戀不舍地看了皇帝一眼,隻好蓮步依依地走過去,攙扶著太後緩緩走出玄武殿。
等所有人都離開,八皇子連忙趕走了門外所有宮人,才關上門走進來。
兄弟二人圍住太醫,冷聲質問道:
“現在這裏沒人了,你說罷,父皇的病情怎麽樣?”
幾個太醫歎了口氣,拱手說道:“以為殿下猜得不錯!實不相瞞,皇上怕已病入骨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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