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我和宋澤銘真沒關係,也不對,有點關係,但不是你以為的那個關係,我實話和您說了吧,宋澤銘是我哥。”洛以夏幹脆道。
“親哥?”副導演詢問。
洛以夏搖搖頭,連忙說,“雖然不是親哥,但是是從小玩到大的那種,關係特別好特別好的那種。”
副導演點著頭,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洛以夏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怎麽和你就說不清了呢?
而副導演想的是,從小玩到大的情哥哥嘛,長大了就做了媳婦嘛,沒毛病。
“還有什麽要解釋的嘛?”副導演又認真的問了一句。
“……沒了。”洛以夏咬了咬牙,越解釋越說不清。
“哎呦,就我剛剛說的那個,我下一部劇到時候開播,你看你要不要去挑個角色?”副導演搓搓手。
洛以夏扯扯嘴角,直接放棄了治療,“不麻煩您了,宋總已經給我訂好了新戲了。”
然後頭一扭,馬尾辮子一甩,幹脆利落的回了休息區。
氣人。
不過就像宋澤銘說的那樣,他就算知道了什麽,他也不敢說出去,反而還想討好著洛以夏,比平時待她好了不少。
洛以夏這樣想想,自己也沒吃虧,最後自己還是賺到了。
日子過得很快,眼看著離殺青的日子也越來越接近了。
看著手裏一遝的劇本,越來越輕了。
洛以夏覺得自己要解放了。
佛瑞德的已經可以下床了,每天杵著拐杖時不時就要溜出醫院。
洛以夏拿他沒轍,問了醫生情況,隻好決定今天收工之後接他回來。
洛以夏給他準備了新的衣服,他也沒穿,今天穿的是送去醫院的那身。
當時衣服髒的不行,都是血汙,但洛以夏沒扔,後來請的護工還把衣服洗了,佛瑞德又穿在了身上。
回來洛以夏也挺不放心的,在醫院開了藥帶了回來。
佛瑞德一下車,就杵著一隻拐棍,迫不及待的朝家裏跑。
洛以夏和林婭兩個在後麵拎著東西,還沒他跑著快。
三人前後腳的到了他的家。
房子還是離開時候的樣子,這裏就像垃圾堆一樣,處處散發著惡臭,雖然沒有門窗,但是也沒有人願意過來。
佛瑞德一進去,就奔著一邊空曠的罐子去了。
到現在洛以夏也沒想到這個瓦罐是裝什麽的。
家裏都是髒兮兮,亂七八糟的,唯獨這個瓦罐幹淨的一塵不染。
佛瑞德愛惜的抱了起來,抱在了懷裏,用臉蹭著。
洛以夏走過去蹲在他身邊,“這個裏麵是什麽很寶貴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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