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我又何必再為了他委屈自己(1/2)

["我聽著明棋的話,不由的想起上次明棋誤會我和孟青城之間有染的事來。


說實話,我並不知為何明棋總是要三番兩次誤會孟青城與我。


我今日與孟青城相遇不過是巧合,在以往的來往中,我和孟青城也沒有做出過什麽惹人非議的出格之事,兩人相處之時的事也是再尋常不過。


可就是這再尋常不過的相處,到了明棋眼裏卻成了我和孟青城私會的證據。


我看著因對麵的孟青城而越來越冷臉色的明棋,看著他眼裏越來越明顯的怒火,心中也自是因他的不信任而生氣。


隻是我一想起上次明棋因誤解孟青城與我之事被攆走,之後便將近一個月都不曾進長梧殿時的情景,便在心裏歎了歎,並不想再因此事與明棋置氣。


“我今日不過是為了拜祭楚大人而來。”我壓下再次被明棋誤解的難過,解釋道。


“嗬?這話母親您自己信嗎?”


隻是明棋卻顯然不信我,隻見我話剛落下,便聽得他立時冷哼一聲,話裏的嘲諷之意比方才更多了幾分。


“母親您在說這話時,就沒先想母親自己的身份?”明棋說。


“母親您是何等身份?楚布凡又是何等身份?若真是以母親您的身份去祭拜楚布凡,母親也不怕折了楚布凡輪回路上的陰福?”明棋說完又道。


我被明棋問得啞口無言。


是啊,我是太後。


楚布凡身為臣子,他承受不起明棋這個皇帝的拜祭,又如何承受得起我這個太後的拜祭?


我心中對於此點,自是再清楚不過的。


隻是清楚歸清楚,然每每當我想起去歲明棋要納娶長若時,楚布凡為了奉勸明棋納收回納長若進宮的聖旨,於深冬長跪在禦書房前的石板上不停磕頭時的情景,心中便每每覺得對楚布凡不忍。


是以我今日特意隱瞞身份前來祭拜楚布凡,除了因我自己確實敬佩楚布凡外,其實更多的,是為了明棋。


我無法對明棋解釋我心中對楚布凡的那股愧疚,尤其是想到當時的事還是因明棋執意要納取長若而起的。


而明棋她,他也並不信我,他認定了我是為了私會孟青城而來。


如此也不知過了多久,隻知好大一會兒之後,我才壓下心中再次被明棋不信任的失落,看著明棋,慘笑著問:“你一定要如此想我嗎?”


“你就如此不信我?”我說,說完心中便再次為明棋的不信任而失落。


可這一次的明棋卻沒有如上次一樣,在我因他的不信任而失落時後臉露無措,隻見我的話落剛落,他便再次嘲諷的看著我。


“我信過母親一次。”明棋在我話後搖了搖頭說,隻是剛說完便又是冷哼一聲,接著聽他道:“隻是以今晚看母親做出的事來看,母親似乎並不值得我信任。”


“明棋!”我因著明棋這話,心中終是一怒,於是也頓時顧不得他身份會暴露的事,壓著聲量喊了他一聲。


“怎麽?母親被我說中後心虛了?”明棋卻是再次諷笑著說。


“我沒有。”我說。


“嗬。”明棋又是諷笑一聲。


我看著明棋這個樣子,終是再沒了跟他繼續呆下去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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