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婷婷倉皇的臉上，露著幾分妥協，幾分狼狽。她心裏清楚，這一刻楚恨水會將自己鄙夷的到極點。
事實上，肖婷婷自己都認為自己不可理喻。早上離去時的耀武揚威哪裏去了？
“楚總，其實我對肖氏毫無一絲感情而言。隻是，它現在真的成為了我的軟肋。我也深知，僅憑那幾張圖紙。肖氏很難僥幸獲勝的，所有參競企業的命運，無不掌握在你的手上。所以，我輸了。你才是真正的贏家。”
肖婷婷很悲憤，心不甘，情不願。她的生命是母親給的，所以無論讓自己如何付出或者犧牲，肖婷婷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她的命運，母親的安慰，乃至整個肖氏家族，都不過是楚恨水揮揮手便可以決定的事情。
“肖婷婷，你這麽輕易的甘拜下風，我覺得有點勝之不武。”依舊是嘲弄，譏笑。楚恨水像是很記仇的人，早上肖婷婷的無禮，似是已然將他傷到。
肖婷婷看著他，眼底晶瑩透徹。已然選擇了低頭，還保留那些清高幹什麽？
“你要我怎樣認輸才好，我是一個女人。此刻已經很賤了。”
淚還是落下，如同清水麗人。
楚恨水仿佛被什麽蟄了一下，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頭。這女子目光好單純，像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一樣。
他突然大聲笑了出來。
“讓我高興……”
“讓你高興？你不是贏了嗎？還要怎麽讓你高興？”肖婷婷一臉慘然。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說女人能讓男人高興的事情是什麽？”楚恨水彈了一下煙灰動作嫻熟，瀟灑。
頃刻間，肖婷婷感覺楚恨水就是一頭野獸。而她，則跟野獸關在了一起。最關鍵的是，她必須要討好眼前的野獸。
“楚總，你說的話，我聽不懂。”肖婷婷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她雙手將自己抱著，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
“肖婷婷，我是不會勉強你的。你可以隨時走。”楚恨水的語氣很冷。至少，他現在說的是走。
若不然，那個滾字早已輕易出口。
說完，他熟練的掏出了一隻雪茄。點燃，放在了嘴上。然後，一個個煙圈緩緩的升起。
肖婷婷咬著自己的嘴唇，驚恐的看著楚恨水。她不知道，楚恨水會想出什麽辦法來捉弄她。
一陣青煙隨著陽台外的清風，飄向了肖婷婷。肖婷婷眉頭一皺，濃烈的煙味直嗆入鼻中。
“肖婷婷，你真的打算一直這麽僵持下去？你難道真的是雛，不知道怎麽取悅男人吧！”一聲輕蔑的調笑，楚恨水緊緊地盯住了肖婷婷如小鹿般閃爍不定的眼睛。
肖婷婷被他盯得頭皮發麻，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如果不是六年前的那個晚上，肖婷婷相信自己還是潔白無瑕的身子。
可是，那隻是一個假設而已。
腦中再次閃過母親鮮血淋漓的身子，和哀求她近似絕望的眼神。
我還有選擇嗎？如果可以，現在就帶著母親遠走他鄉，過著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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