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潛入拜火教總壇(2/6)

r> 到傍晚時分,從敵營中出現一支小隊,約莫有百人,騎馬來到關樓下,開始叫罵。


“縮頭烏龜薛侯爺,縮頭烏龜薛侯爺……”


百人同時高聲嘶吼,聲浪震天。


他們一直在重複這七個字。


看到薛血淡然吃酒,陽九笑問道:“薛兄就不生氣?”


“就隻當是一群狗在外狂吠,正好給我們助興吃酒。”薛血的心中,的確是波瀾不驚。


如果心境會因外麵的這種叫罵而產生變化,也就不適合當一軍的主帥。


打仗最忌的就是心浮氣躁。


無論遇到任何情況,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心平氣和,沉著冷靜。


那群金兵足足叫罵了半個時辰,嗓子都快喊啞時,方才返回軍營。


“喪兄,我們也該出發了。”陽九喝幹碗中的酒,起身笑道。


送喪翁點點頭,直接抓過一壇剛開封的酒。


野狼關的酒著實不錯。


已快入秋,北國的夜非常冷。


兩人從關樓上一躍而下,趁著夜色,迅疾衝向金國的領土。


薛血的眼眸裏,很快就沒了二人的蹤影,金國大營那邊倒是非常安靜。


陽九和送喪翁都是絕頂高手,人數又少,或許真能避開敵軍的眼線,而不被發現。


薛血回到椅子上,翻開《武穆遺書》,認真研究。


穿過夜色,草原遼遼。


陽九放緩速度。


送喪翁很快追上,讚道:“陽九爺的輕功真是獨步天下。”


“我知道喪兄並未用盡全力。”陽九輕笑。


送喪翁是故意落在後麵,估摸是想看陽九的身法。


陽九的武學很雜,輕功也是如此。


草上飛,水上漂,踏雪無痕,等等,都是不同類型的輕功。


送喪翁想從功法上看出陽九的師承,無疑是癡人說夢。


魏忠賢此前說隻要踏上金國的土地,就會有人來接。


深入草原後,仍不見有任何人出現。


若非送喪翁跟著,陽九還真不知道該去哪兒尋找不死屍。


陽九停下腳步,扭頭問道:“喪兄該不會就是督主派來接應我的吧?”


“我以為九爺早就知道了。”送喪翁大笑。


陽九很是鄙夷。


魏忠賢說的是出關後會有人接應,而不是接應直接出現在長安城,為了證明自己有很能耐,還綁走了僵小蟲。


陽九想著笑笑,問道:“為何要用送喪翁這個名字?”


“九爺必然不知,我是一號送喪翁。”送喪翁隨後簡單說明了送喪翁的誕生過程。


魏忠賢接掌東廠後,要做的事非常多。


為了懲處那些不聽話的官員,送喪翁應運而生。


顧名思義,送喪翁就是去給那些官員送喪的。


一個送喪翁足以屠戮一門。


作為一號送喪翁,雙手更是沾滿了鮮血。


然而在去金國執行秘密任務時,送喪文遇到了對手。


以他的武功,竟然沒能接住那家夥的十招,被擒後,更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臉上的肉被割掉的痛苦,相信這世上沒幾人能承受。


當時送喪翁能夠逃走,一直覺得是上天在保佑。


這麽多年過去,他無時不刻想著要報仇,故而將大多數時間都放在了練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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