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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動手,隻是要逼迫陽九自己上吊。
若非將李星江一巴掌扇死會引起很大的麻煩,陽九都想將李星江的腦袋拍成肉餅。
“縫屍人,我現在還很有耐心,一直都在跟你好好說話,可千萬別給臉不要臉。”李星江再上前一步,手裏的短刀幾乎要碰到陽九的心口。
陽九哂笑道:“沒錯,我跟三月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所以你難道不該喊我一聲‘爹’?”
“大膽。”李星江怒不可遏,手裏的短刀狠狠刺向陽九的心口。
鏘。
有暗器從旁側射來,正中短刀。
短刀被擊飛的同時,李星江也是向後退去。
李星河從一側飛奔過來,瞪著李星江問道:“你這是在作甚?”
“此人必須死。”李星江從地上爬起來,寒聲說道。
李星河卻是看向陽九,問道:“陽兄,沒事吧?”
“好得很。”陽九笑道。
李星河讓陽九先走,他要留下來,好好教訓教訓李星江。
李星江被解除禁足沒多久,又開始胡作非為。
這種行為非常危險,極有可能會丟掉性命。
李星江的舉動看似傻,實則也是這家夥深思熟慮後做出的決定。
要是李星江一直老老實實,那以後就能當個王爺,安享榮華。
可現在李星江做出這種事,看來是留不得了。
等解掉武三月體內的毒,再送李星江一個大驚喜。
李星河看著樹上的繩圈,再看看落地的短刀,問道:“星江,你這是作甚?”
“皇兄,這很明顯吧,我要殺了那個縫屍人。”李星江咬牙切齒地道。
李星河道:“現在隻有陽九才能救娘。”
“說不定就是他害的娘。”李星江道。
李星河看得出來,陽九是真的很在乎武三月。
許多事情都能掩飾,可這感情,真的沒辦法遮掩。
尤其是在出事的時候,更能看出一個人到底在不在乎另一個人。
李星河倒不會反對陽九和武三月,畢竟他的反對毫無意義。
若武三月找個毫無本事的宵小,禍亂朝綱,可能他們也毫無辦法。
“皇兄,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在意?”李星江實在不敢相信,李星河竟會如此大度。
李星河道:“我跟你提過很多次,娘還很年輕。”
李星江也嚐過女人的滋味,可在他看來,武三月畢竟老了,又是聖人,實在不能找男人。
“皇兄,若你不肯幫我,此事你就別插手了。”李星江撿起地上的刀,氣呼呼地離去。
李星河搖搖頭,要是李星江死活不聽勸,總有一天會鬧出更大的亂子,吃更大的虧,甚至會丟掉性命。
他想要救李星江的性命,隻是這話傳出去,不會有人相信。
原因很簡單,李星江若是死了,他就是江山社稷的唯一繼承者。
天下人恐怕都是這麽想的,李星河日盼夜盼,最盼望的就是李星江能夠突然暴斃。
若說李星河想救李星江的性命,眾人隻會當作樂子聽。
……
閑的時候,非常閑,閑得無聊。
可當忙起來,一堆爛事就會同時出現。
就好比這次,誰能想到會突然殺出個李星江。
回宅子的時候,陽九帶著一桶豬血,先去看望僵小蟲。
在白天,僵小蟲總是沒精打采的。
但看到豬血,他還是很激動,從棺材裏爬起來就開吃。
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僵小蟲就一直躺在棺材裏,都沒有喝血。
有血喝肯定更好,但若沒血,僵小蟲也能活。
這家夥有多特殊,由此可見一斑。
等了半晌,也不見甘思思回來,陽九留下一封信後,便去找絕情。
絕情在長安城打擊犯罪,認識的能人異士非常多,想來也經常跟鬼市的人在打交道,讓她來帶路最是合適。
絕情已經絕望,感覺這案子真是沒法查。
聽到陽九要去鬼市,絕情瞪大眼睛,問道:“陽大人,你可知道,鬼市的人最不想跟官府的人打交道?”
“你從未去過鬼市?”陽九笑問。
絕情道:“去是去過,隻是……”
“在鬼市的那個魯班後人,非常可疑,刺客所用的武器,很有可能就是此人做的。”陽九說道。
絕情愣道:“陽大人如何知道?”
陽九剛回長安,感覺對此案的所知,要比她知道的多得多。
“魏督主告訴我的。”陽九如實說道。
絕情想了想,說道:“鬼市隻能在晚上去。”
要去鬼市,還得準備一些東西。
此前絕情為查案去鬼市,都是隻身前往,這次要和陽九同去,更為麻煩。
甘思思回來了一趟,又返回皇宮去照顧武三月。
吃過晚飯,陽九便和絕情一起,前往鬼市。
鬼市的入口就在萬年縣。
事實上,鬼市在長安城有好幾個入口,絕情隻知道這一個。
在鬼市做生意的人,大多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人。
他們最不想跟官府打交道,但許多時候,又不得不跟官府打交道。
萬年縣有座古廟,廟中香火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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