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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紙?
紙火鋪的老板聽得納悶,起身回頭一看,笑眯眯問道:“什麽風把九爺給吹來了?”
“白老板,您可千萬別這麽說,我陽九就是個縫屍人,哪是什麽爺啊?”陽九隻記得這紙火鋪的老板姓白,叫什麽名倒是給忘了。
白老板笑道:“好歹是東廠登記在冊的縫屍人,在咱這小老百姓麵前,那就是爺。”
陽九可不是來跟白老板討論這個的,指著一個紙人問道:“我想買點這種紙,有嗎?”
“有有有,多得很,請恕小人多嘴一問,九爺買這冥紙作甚?”白老板滿臉好奇。
陽九道:“床有點潮,墊墊。”
“那九爺應該去買草席。”白老板不是不想做陽九的生意,實在是這給死人用的東西,活人絕對不能用。
陽九瞪眼道:“白老板你想多了,不是給我自己墊,是給縫屍桌上的那些屍體墊墊。”
“九爺真是太幽默了。”白老板長舒口氣,轉身去翻找。
陽九索性多買了一些,好留著練紮紙術,老來白老板這裏買,也麻煩。
抱著一大疊冥紙回到縫屍鋪,陽九關上門,鼓搗了半天,總算是紮了個紙驢出來。
這紙驢紮得非常漂亮,簡直惟妙惟肖。
這手藝比白老板還要出眾啊。
陽九看著那紙驢,越看越滿意。
以後要是不當縫屍人了,倒是可以開家紙火鋪,照樣能在這長安城混口飯吃。
也就是在一瞬間,紮紙術的究極奧秘,突然在陽九腦中閃現。
陽九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給那紙驢點上了眼睛。
都說紮紙不點睛,點睛必生禍。
這剛給紙驢點上眼睛,紙驢就在地上跑了起來,時不時還發出洪亮的驢吼,著實將陽九嚇得不輕。
砰砰砰。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陽九心想可不能讓旁人看到這活蹦亂跳的紙驢。
正愁時,外麵傳來了甘思思的聲音:“九哥,你養驢了?”
縫屍鋪裏就那麽大點地方,再養一頭驢,人還怎麽住?
甘思思聽到驢叫聲,就是過來問問,要是陽九不嫌棄,可以搬到她的包子鋪住。
沒辦法,陽九隻得揮刀將紙驢給砍了,將碎紙往縫屍桌下一塞,過去打開門。
“驢呢?”甘思思探頭朝裏麵看。
陽九一把將她拉進來,笑道:“不是在這?”
“好你個九哥,你居然說我是……”甘思思掄起小拳頭就打。
陽九已是走出了縫屍鋪,大聲道:“走,幫你搬東西去。”
紮紙能活。
這紮紙術倒是有點意思啊。
忙活了一下午,總算將甘思思的包子鋪收拾得有模有樣。
甘思思跑去跟算命的先生看了個開業的好日子,就在三日後的清晨。
這兩天,甘思思還得忙很多事,才能讓包子鋪順利開張。
當務之急是給包子鋪起個名,再去定製一塊招牌。
思思包子鋪?
甘姑娘包子鋪?
甘思思在這兩個名字間犯了難。
跟陽九一商量,陽九覺得這兩個名字都不夠好,可以說是毫無新意。
好的招牌,得讓人看一眼就能記住,然後才能吸引顧客光顧。
“九哥,那你說叫什麽好?”甘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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