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暫時無法見外人。”一名白人探員婉言謝絕。
盧克退而求其次,“我要見安東尼。
不要說他不在醫院,更不要找借口敷衍,明白嗎?”
“嘿嘿……”走廊裏傳來一陣笑聲,安東尼走了過來,“盧克,不要那麽暴躁。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來大姨媽了。”
盧克開門見山道,“你今天為什麽去爆炸的別墅找達沃·加利?”
安東尼反問,“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
“我不喜歡被欺騙,我還以為咱們是朋友。”
“當然,我們本來就是朋友,但公是公私是私。
咱們屬於不同的部門,調查的也是不同桉件,當時我隻是懷疑達沃·加利有問題,還沒有證據,所以無法擺明了說。
萬一我猜錯了,汙蔑了一名警探的清白,那問題就大了。
沒人能承擔這個責任,我隻能選擇隱瞞。”
“你現在有證據了?”
“是的,那個家夥的迷藥退了,腦子還不是很清醒,被我略施小計套出了真話。”
“他看穿了?”
“他是個警探,隻是一時不察,瞞不了太久。”安東尼很清楚,像達沃·加利這種經驗豐富的警探,警覺性是很高的,如果是在對方頭腦清醒的情況下,成功的概率並不高。
他才會選擇在達沃·加利虛弱的時候動手,即便如此,也隻是一晃神的失誤。
隻要說一些誘導的話,對方已經能看破。
“拿到證據了嗎?”
“沒有。”
“他已經警覺了,你們又沒有證據。
大可以說自己剛做完手術,腦子還不清醒。”
安東尼聳聳肩,“他已經親口承認了。”
“他還可以改口。”
“你的擔心是對的,但隻是對你們而已。
我們是fbi!”安東尼拍了拍盧克的肩膀,“e on,對我有點信心,我帶你看一場好戲。”
……
408病房內。
達沃·加利依舊躺在病床上,看著被拷在病床上的雙手,這銀色的手銬再熟悉不過,卻還是頭一次拷在自己的手上。
“咯吱……”病房的門開了。
有幾個人走進病房,為首的一人正是fbi探員安東尼。
盧克也跟著走進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達沃·加利,心中有些複雜。
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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