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我緊張的要死,就草草將屍體扔到了1號公路附近,隻能用一些植被遮擋。
如果我當時再仔細一些,可能結局就不會這樣了。”喬治亞·格雷感慨道。
“我們之所以發現基魯·瓊斯的屍體,是因為有人打電話報失蹤,就算沒有發現基魯·瓊斯的屍體,警方也一樣會調查這起案件。”盧克話雖這般說,但調查的力度肯定是不同的。
“基魯·瓊斯不是你丈夫派去的嗎?他突然失蹤了,你丈夫沒發現問題?”
“事發後,我也在擔心這一點,一直在觀察他的反應,後來我感覺他和基魯·瓊斯之間的聯係並沒有想象中的緊密。
他們之間應該屬於長期的約定,並不會經常聯係。”
盧克道,“為什麽要殺死你丈夫?”
“12月29號那天,有關係比較好的鄰居聯係我,說警察去我家調查了。
我就知道事情可能已經暴露了。
如果我不想死,就得再找一位‘真凶’,我考慮再三沒人比我丈夫更合適了。
隻要他死了,我就安全了。
隻要他死了,財產也是我的了。
這是最好的結果。”喬治亞·格雷擦了擦眼淚,哽咽道,“我也不想殺人,是他們逼我的。”
“你怎麽殺艾雷爾.格雷的?”
“我在紅酒裏下毒,他喝完後就被毒死了,然後我處理掉了那瓶有毒的紅酒,換了一瓶有迷藥的紅酒。
這是我第二次作案,比第一次從容了很多,將他的屍體運到野外掩埋,這次我帶了鐵鍬,還掩埋了所有的證據。
然後我躲進密室,裝作被人囚禁的樣子。
我本以為會萬無一失……”喬治亞·格雷閉上眼睛,語氣中透出無奈,“你們怎麽找到屍體的?”
盧克道,“你的學習能力很強,這次我們確實花費了不少心思。”
“這是在誇獎我嗎?”
盧克沒有回答,1號公路拋屍案、巡警被殺案、油畫被搶案,三起間接相互交織、錯綜複雜,現在終於查清了其中一起案件。
其中,1號公路拋屍案的死者基魯·瓊斯和被槍殺的巡警死於同一把手槍,這個線索或許能成為巡警被殺案的突破口。
盧克試探道,“你殺死基魯·瓊斯的手槍是哪來的?”
“是我丈夫的,一直放在家裏防身,我一時氣憤就拿出來用了。”
“你為什麽要殺害那名巡警?”
“殺害巡警?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意思?”
“12月25日,有一名巡警被槍殺,而殺害死者的手槍與你使用的是同一把手槍。”
喬治亞·格雷愣了一下,“我沒有殺警察。
我已經承認了兩起凶殺案,沒有必要再撒謊。”
盧克換了一個思路,“那把手槍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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