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佛塔？”我愣住了，“那是什麽。”
容祁沒有馬上回答我的問題，隻是緩緩地沿著塔旁邊走，修長的手指拂過那座塔外麵牆壁上的花紋，突然問了不相關的問題：“舒淺，你聽過一句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麽？”
我不知道容祁幹嘛突然問這個，但還是點頭道：“當然聽過。”
“那你知道，這裏麵，浮屠的意思麽？”
這我還真不知道，我搖了搖頭。
“浮屠其實就是梵語裏佛塔的意思。”容祁道，“佛塔代表著功德，功德越多，佛塔就會累積的越高。”
我蹙眉，“這和這座塔，有什麽關係麽？”
“這座塔，和我剛才說的，是差不多的。”
“你的意思是，這座塔，是用來衡量功德的？”
“不。”容祁眼神一凜，“這座塔，是用來衡量罪孽的。”
我徹底呆住，唰的看向那座塔，腦海裏突然有一個荒唐的想法。
這座塔，如今已經六層了。
同樣的，市區裏的自殺案件，也是六人。
而且我記得，好像這座塔開始建的時候，就是鄭嵐老師自殺的時候。第二層建起來的時間，正好就是劉彩樺死的時候。而今天四個人死了之後，塔就一下子建到了六層。
時間點上，竟然有如此巧的重合。
難道說……
“你是說……”我臉色一白，喃喃道，“這座塔，是記錄著那些自殺的人？”
“與其說是記錄，不是說是，造塔之人，用那些自殺人的鮮血祭天，一層一層的堆起來。”容祁慢條斯理道，“罪孽之塔不同於佛塔，是逆天而為，自然需要鮮血祭奠。”
我隻覺得毛骨悚然。
我之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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