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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酒店顯然相當本土化,工作人員全是洋人,沒有會說中文的,因此楠哥在辦入住手續時,有些語言不通。
最後還是陸亦寒出馬,用一口流利的英文,搞定了所有事。
我忍不住詫異地問一旁的工作人員:“陸亦寒英文那麽好啊?”
“那是當然呀。”工作人員道,“他就是在澳大利亞長大的呀。”
我愣住。
作為資深粉絲,我怎麽都不知道他是在澳大利亞長大的?
好入住手續後,楠哥就開始分配房間。
我和那個麵試我的眼鏡姐姐一間,我叫她梅姐。
梅姐看起來很嚴肅,但接觸後,發現她人其實挺熱情的。
我倆拖著拉杆箱在等電梯,準備回房。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我一抬頭,怔住。
電梯裏竟然全部都是金發碧眼的洋人。
我站在原地,打算等下一班,不想梅姐直接走了進去,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舒淺,你怎麽不進來?”
我愣了一下。
“電梯裏人那麽多,會超重吧?”我道。
梅姐用一種見了鬼一樣的表情看著我。
“哪有人啊?電梯裏就我一個人,舒淺你在跟我開玩笑?”
我臉色一白。
我迅速地看向梅姐背後的那幫人,這才發現,他們每個人的發型,都相當的古典,身上甚至還穿著,電影裏才有的那種蓬蓬裙和泡泡褲。
“我……我的確在開玩笑……”我勉力扯了扯嘴角,壯著膽子走進電梯。
梅姐埋怨了我一句,就按下樓層。
看著電梯的指示燈緩緩上升,我手心全是汗。
不過幸好,我身後的這些鬼影什麽都沒做,一到我們的樓層,我趕緊拉著梅姐出去。
進到房間裏,我才鬆了口氣。
梅姐忙著開始從行李箱拿東西,看我將陸亦寒的風衣脫下來仔細地折好,她終於忍不住八卦地問道:“那個,舒淺啊,你和阿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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