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鬼醫拿了我的血作為診費。
這句話,我沒有說出口。
我不敢和容祁提到關於我的血的事。
不是我不想信任容祁,是我不敢。
仔細想想,關於容祁的事,我知道的少之又少。
我怎麽敢信任一個什麽都不了解的男鬼?
“他說看在你的麵子上,不收錢了。”我隨口扯謊道,怕容祁追究,我做出頭暈的樣子,“容祁,鬼醫說那藥有催眠作用,我想坐下來休息。”
容祁低眸看我,我心虛地低下頭。
但他沒有再追問,隻是扶著我走出店鋪。
回去的車上,我一直看著車窗發呆,想著鬼醫說的話。
突然,我的下巴被捏住。
“舒淺,你有心情和別的男人去墓地散步,和我在一起就這麽心不在焉?”容祁不滿的聲音響起。
我蹙眉。
什麽墓地散步,怎麽聽得那麽別扭?
“我是在擔心養父母知道張天雄的事後,會不會掐死我,他們還指望著張天雄他爸給我養父升職呢。”
我不敢說我在擔心我血的事,隻能扯出張天雄。
“搞了半天,你就擔心這?”容祁不屑道,憑空變出一隻紙鶴,丟入空中。
那紙鶴穿過車窗飛出去。
“這是什麽?”我一臉神奇。
“托夢給張天雄的父親。”容祁道,“你告訴你養父母,升職的事不用擔心。”
一小時後,淩晨兩點,大容則的車停到我家樓下。
這時,有一輛跑車剛好從另一個方向駛來,和我們一起停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