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聳人聽聞(1/4)

“葆妹兒……”


安九見我不言語,也開始憋不住的發問,“你看出啥子了……”


我沒急著出口,示意他們給我點時間,腦子裏是還在高速的運轉的,在沒有得出一個有效或者是正確的結論線索前,話自然不能隨便說,過了好一會兒,伸手又摸了摸這死兔子,電的感覺沒有了,閉著眼指尖微微的發力,感,感氣。


這出兒在外人的眼裏應該像個神經病,但沒辦法,我們這行,有時候就得這樣,也沒法解釋,悟性為啥是做先生的根本啊,主要體現在的地方就是眼睛毒,或者是感受能力強。


例如黃大師那樣的,站到個房子門口一眼就知道裏麵有沒有啥,你能說他是看到的嗎,不是,就是感受,這個東西是意會的,個人感受的方式不一樣,快慢也不一樣,就和考試做卷子一樣,考一百的或許會有好幾個人,也就是說這幾個滿分的答案結論是相同的,得出的名次是一樣的,但你敢說他們是同一時間交卷的麽,他們學習領悟的方式是一樣的麽,不,有的人家就是天才,五分鍾可以交出個一百分的卷子,回家該玩還玩。


有的就是我這種,在家學的眼冒金星,不到最後一分鍾不會交卷,不停的驗算,直到肯定結果,在我看來,其實第一個交卷又得滿分的那個,才算是真正的第一名,可這種同行間的差距,大概隻有我們真正踏道者自己心裏才會有數。


抑或者,隻有自己心裏才會懂得,自己真正和別的同行間比起來差的是什麽。


哪怕我辦事幹活時也會吹牛,會拉開架勢搞些把式,即便最後看利索了,事主不停的誇我,我也明白自己的硬傷在哪,看的慢,隻能靠些家夥事兒自己盡量去規避罷了。


約莫五分鍾左右,我眼一睜,看向這個雷大哥,“就剩這一隻死兔子了嗎。”


“嗯。”


雷大哥還是好脾氣的點頭,“別的都扔了,我媳婦兒看見就哭,我怕她傷心,這個還是沒來得及扔的,天冷,我合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爛,就先撇著了,薛先生,這有啥說法啊。”


我抿了抿唇,有些嚴肅,“扒皮。”


指尖觸感除了第一下的過電別的並不明顯,但我直覺告訴我有問題,那電或許就是兔子死後留下的一縷氣兒,我想看看內裏兒。


“扒皮?”


雷大哥有些不解,“看內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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