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誰救?(1/6)

“同歸於盡?”


小六默默念叨了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麽看向我,“四姐,你可不能犯傻啊,那變態他都從自己腦袋裏掏腦漿子甩著玩兒,你跟他同歸於盡那不便宜他了麽!”


我對小六的反應有些驚訝,畢竟是一起長大的,我總以為他遇事會像小時候一樣,癟著嘴,嚇得連哭帶尿的跟我說,四姐,咱該怎麽辦啊。


可沒有,他很鎮定的站在那裏,那雙一向輕飄隻會犯二的眼睛居然透著一股堅定,沒用我答話,他就去抱起已經暈過去的二舅媽,嘴裏自說自話般的絮叨著,“不是還有三天嗎,肯定能有辦法的,你還記得你打小就跟我說過的嗎……”


小六把二舅媽放到炕上,嘴角噙起一絲安慰的笑看向我,“你說活人不會讓尿憋死,我記著呢,正邪不兩立,我也知道,你別聽他說什麽陰陽不平衡,什麽資質差,他就是故意撿難聽的話刺激你呢,你可是薛家新任的領堂大神,還能被一個腦袋被門擠出豆腐腦的給嚇到了?”


我突然就笑了,雖然這場合很不事宜。


屋子裏到處還都充滿了令人作嘔的酸腐味道,地上都是爛魚,臭的哄的一片狼藉。


可我心裏感動,走到小六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六,我第一次覺得,你長大了,像個男人了。”


小六揚眉瞪眼,“啥叫像個男人啊,我可純爺們,純的!”


我扯著嘴角懶得在搭理他,說他胖就容易喘,走到二舅的身前,我輕聲的喊著,“二舅,二舅?”


二舅癡癡呆呆的,雙眼散光無神的睜著,嘴角仍舊耷拉著那根被扯出後長長的魚線,唇上沾滿的血沫很像是魚要臨死前吐出的泡泡。


死?


心裏針刺刺的疼,結果很明顯,那個碑仙一定會讓二舅死的。


我當然不信那個碑仙說的三天後什麽過來看我摔神像,折令旗他就會放過我二舅,一個已經壞到骨子裏的鬼,他說的話,有一絲可信度嗎,完完全全的就是鬼話!


突然就想起了陸沛的話,他說我扮豬吃老虎玩的一點都不好,是啊,我人都騙不過又怎麽能騙過可洞察人心成事兒的鬼?


情急之下,我其實就是想拖延點時間,書包裏有我做的血帶,逼急眼了,我想跟他肉搏,剛剛的那一刻,我真的有了一種小時候要揮板磚的感覺,能動手盡量敗吵吵,我沒那些時間聽他在那刺激我,心氣兒二字,真是被這個老癟犢子磨得沒沒的了。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對,叫一言不合就揚沙子,我就是想揚沙子了,迷他的眼,堵他的嘴,跟他拚了!


可是他沒給我機會啊,他跑的比神六都快啊,屋裏有黑媽媽坐鎮他不敢進來,可我家院子,對他來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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