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良緣(3)

["“等等!到底怎麽回事?”香君止住劉子墨的大手。


“別問了,洞房一刻值千金,我們浪費了十六年,這……還不夠麽?”


“唔——可是,我……”


“中毒麽?我都不怕死,你還怕甚?”


天下間,真有不怕死的人?


香君問自己,她努力再努力地控製自己的理智,當如潮的狂浪襲來,那渺小而脆弱的理智終於被熾烈的火焰所吞沒。劉子墨纖長的手指劃過她細膩的肌膚,一陣酥麻,她從來不知道,纖纖劉子墨還有另一麵。他張揚地釋放著自己的熱情,用熱情溫暖她的身心,讓她無法逃循。一重巨浪將她卷至高空,她無法才故作矜持,聲聲嬌呼,將赤搏的他緊緊地抱在懷中。


“怎麽回事?如果你是劉子墨,京城那個逍遙候又是誰?”


他如蜻蜓點般吻上她的額頭、她的耳際,她的脖子、她紅豔的唇瓣,唇齒糾結……這家夥到底是誰啊?為何她總感覺有額日敦的影子。他怎麽可能是額日敦?


“該死,不許想那個家夥。”劉子墨捧著她的臉,從溫柔到熱情,從體貼到霸道,直至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他的愛戀,他的唇印。香君再也忍受不了,她有太多的好奇,這一切怎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一把推開劉子墨,嬌喝道:“告訴我怎麽回事?你不說,我不會讓你再碰我,你這家夥,不怕死嗎?”


中毒?是呀,他與她已經那樣了,為何她的毒還未發作,細瞧自己的無名指,那指上的血絲竟奇跡般的消散,不,隱隱還有,這東西就像天空閃爍的星星一般,時隱時現。


“你替我解毒了,何時的事,我怎麽不知道?”香君細想,難道是她的飲食之中,這家夥每次給她做飯,自己卻不吃,一定是了。“啊——”一陣刺痛,肩部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徹痛銘心,可是他的舔食卻讓她不由自己的眩暈。


“你身中冰玉花,我也身中冰玉花,我身中冰玉之刺,你身中其花果,一半一半,正好一對。為解此毒,我可查訪不少名醫、典藉,我們的血能替彼此解掉最後的毒……我的身子於你無毒,你的也無我無毒,從今往後,我們生生世世都隻屬於對方……”


劉子墨咬破手指,將手指塞入也的嘴中:“吸吧,這血能替我們抑住彼此的毒。”


她要瘋了,越想知道怎麽回事,可他就是不說,把她的一顆心吊得老高。


正欲發作,他雙手環住她的腰身,躺在她的身邊,極盡溫柔纏綿地道:“香兒,你急甚。我等了你十六年,你就不能多等會兒。十六年,這十六年我便如此熬過來的。”


當年齊國夫人所生的乃是一對孿生兄弟,就像沈紈紈所生的孿生子一般。不同的是劉子墨一出生,有相士說他自小便要出家入道方能平安長大,逢凶化吉。劉子墨出生不久,他就被母親送到了道觀。而他的孿生兄弟劉子白自幼喜歡仗劍江湖,拜了江湖中人為師,也常在江湖走動。


齊國夫人過世,齊國公離世,劉子墨回家料理父母後世,放棄了承繼齊國公的爵位。對此劉子白頗有意見,劉子墨許諾給他一個更尊重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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