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熾情(5)

["“啟稟殿下,西香山守將拓跋赫求見。”


額日敦的話未說完就被侍從的話打斷,放開香君,重複道:“拓跋赫?”


門外道:“是拓跋赫。他帶了西香山的數名官員、富紳特來拜見殿下,還向殿下覲獻三名美人。”


額日敦眉角處升躍一下,綻出笑意:“不識好歹的女人!”他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了帳篷。


香君用手拚命地挫拭著自己的唇,還有她的額頭、她的鼻子……還遺留著他的氣息,她討厭這種感覺,討厭被男人欺負的感覺。她不再是以前的姚香君,她會努力保護自己。想到保護,又想到了那粒冰玉豆,怎麽都不安全。


手指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低眸時,竟是額日敦的耳環,鐵鷹國的王族、貴族男子便有成年之後打耳洞的習慣,根據國師的意思,會選左邊或右邊打耳洞,戴耳環,對,把這冰玉豆藏在額日敦的耳環裏最合適。


她試了幾次,冰玉豆太大,索性用嘴咬破成兩半,一股淡雅的異香撲鼻而來,冰玉豆的裏麵是潔白的粉末,用紙包了,分成兩半,一半藏在耳環裏,另一半依舊藏回銀釵。就算被額日敦發現頭上的銀釵有異,他怎麽也不會想到,另一半解藥藏在他的耳環之中。將粉末小心翼翼地倒入他耳環空心的裏,然後用紙封住。


那木日進入帳篷,彎腰道:“尊貴的姑娘,太子殿下的寶石耳環遺失在這兒了。”


香君遞過耳環,偌大的圓形銀圈下麵飾著漂亮的紅色大寶石,這麽大的東西,也不知他的耳朵如何受得。


那木日道:“殿下有令,要姑娘親自送去。”


“姑娘?那木日,我比你虛長幾歲,以後喚我夫人。”她早已經是孩子的母親,用姑娘相稱簡直就是侮辱。


“是,夫人!”


香君捧著耳環,剛出來就聽到額日敦帳篷裏傳來笑聲,有他的,還有無名少女的聲音。香君近了帳篷,那木日道:“稟殿下,夫人到!”


猛聽到夫人二字,額日敦沉思片刻,很快就明白那木日口中的夫人正是香君,“進來!”


在香君撩開帳簾的刹那,驚鴻一瞥,仿若臨世的仙子。再瞧瞧身邊的三位美人,雖也是如花似玉,與她一比,竟似雲泥之別。額日敦擁緊一名嬌媚少女,輕柔而愛憐地揉撫著她纖纖柔荑,徘徊再徘徊,許是指尖太輕柔,少女因為太癢不由得咯咯嬌笑起來。


這種小男孩玩的把戲,香君早就見識過了,況且她已是成人,早對這樣的場麵見多不怪。淺笑嫣然,將手中的耳環遞與那木日:“殿下的耳環已送還,告辭!”


他努力地想要從她的神情捕捉一分醋意,不要十分,隻要一分即可。然,他失望了,她視若無睹,仿佛什麽都未瞧見一般。轉身離了帳篷:“願殿下盡興!”


聽到她毫無喜怒的聲音,額日敦有種挫敗的感覺,握住美人的手緊了一分,美人吃痛,額日敦回眸看著陌生的美人,將她推開。另外兩女麵露驚色,卻不敢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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