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情將軍(5)

["李滄現在很糾結,如果以往對她是恨,現在是愛恨糾結,對於這個女人他越來越感興趣。自己以前太漠視她的存在,她卻不間斷了給了他太多的驚喜,什麽疑竇陣,還有她布設的水道,讓額日敦吃了苦頭,而我方卻未傷一兵一卒。


對於香君,他必須重新認識,可這一重新,便讓他無法自拔,每了解多一些,便迷戀於其中。


去年冬天,他與眾將便擠在一間屋子,火炕便於生火,就像香君的屋子也隔成裏外兩間,而火炕卻隻有一個,香君與藍衣、紫衣住裏麵,廚娘等人住在外邊。軍中上下,無人不對這個年輕的太後充滿了敬重與愛慕之情。


最初大家還議她與伍安子有私情,可後來再也沒有人這般議論了。她時不時地散發出自己的熱情,還有她那如癡如醉的舞姿,每每跳舞的時候,眾將士就會靜靜的欣賞,仿佛百看不厭。


楊策淡淡地答了一句,便不再理她。


香君很生氣,好歹她也是太後,現在他們卻見她晃若未見。站起身,大聲地喝了一聲:“大家聽好了,哀家也要出征打仗!”


楊策淡淡地應道:“太後說過三遍了,我們知道!既然太後定要去,末將自然也不攔著。”


這是什麽態度?怎麽一個個越來越淡漠。


這是怎麽了?她何時得罪了這麽多的將軍,楊策不理、李滄不理,連其他的副將也一概的不理他?


回頭細想,她並沒有得罪什麽人啊?除了與伍安子走得親近些,並不曾得罪人。老天,怎麽也想不起來,她如今得罪了這些將軍,不是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麽。


香君坐在屋子,托著腮幫,把自己的臉上肌膚用力地往上推,推到菱花鏡裏變成了一張怪異的臉蛋。


“太後,你今兒怎麽了?”


香君道:“藍衣,哀家有這麽差麽?把所有的將領都得罪完了,可哀家居然不知道是什麽事得罪了他們。”


反正這軍中除了她們主仆三人,而與她親近的就隻有藍、紫二女。


“太後想知道?”


香君點頭,他來邊城不就是收服眾將,助兒子重握兵權。做為一帝王如果沒有兵權,這將是一件很危險的一事,弄不好哪位將軍就功高震主。


藍衣淺笑道:“若是太後感興趣,藍衣會替太後解開謎團。”


“哦,是麽?”香君看著藍衣閃著光亮的眸子,她必須盡早解開,否則可壞大事了,如果越弄越糟,還不如盡早回京呢。


天黑了,五月的月亮大得像廚娘剛烙好的大餅。而邊關的月亮又是尤其的大。


藍衣帶著香君離了自己的房間,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眾將居住的院落,有三個將軍正坐在院子裏聊天說話,還有兩個在一旁下棋,石桌旁的樹上掛著一盞燈籠。


“你說這太後,越來越不像樣子,居然說要出征打仗!”


“就是,女人嘛,在家帶孩子就好!”


“女人就是麻煩,盡會添亂!”


“梁副將,在下可是聽說,今兒一早你跑到林子裏采山杏,怎麽?難不成你那山杏是送了紫衣那丫頭。”


“誰說我采山杏了,我是進林子裏洗澡!”


“洗澡,午後最好,有人見過大清早洗澡的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