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敵來犯(4)

["李謀將話鋒直對李洛,李洛又如何能受。二人針鋒相對,隻片刻,朝堂之上亂成了一鍋粥。滿殿朝臣也成三派,有沉默不語的,主戰派、主和派兩邊已經交鋒,七嘴八舌好不熱鬧。


狡兔子大聲道:“肅靜,肅靜——”


朝堂上無人搭理,就像京城的菜市一般,吵吵嚷嚷,有幾個臣子開始推攘起來。


“和親,和什麽親?把你家閨女嫁過去成嗎?”


“打,打什麽打?你知道這打仗得花多少銀子?”


本是兩位攝政王的口舌之爭,此刻卻成為群臣之戰,人聲如潮,像一團嗡嗡亂叫的蜜蜂。


天煒手握成小拳頭,神情難掩怒容,卻不得不努力壓抑自己的怒火。


“肅靜!”香君高呼。


無人搭理,群臣的爭執聲早已經蓋過了香君的怒喝聲。


香君揮袖而起,推倒身邊一人高的瓷瓶,“呼啦——”一聲滾向大殿,眾臣躲閃不及,頓時摔成了碎片,香君喘著粗氣:“何時朝堂變成熱鬧的市井?一個個全沒了規矩!看看你們這些臣工,難不成要欺我們孤兒寡母不成?”


她不想管朝堂之事,可是現在的情形,讓她寒心,分明就是不重君臣之禮。


“皇上年幼,尚需各位臣工輔佐,可你們全無尊卑禮儀,成何體統,國體何在?龍威何在?”香君一怒,美麗的臉龐變得煞白,聲音如洪,偌大的朝堂一片靜寂,隻聽到眾臣爭促的呼吸聲。“司儀官!”


一位老太監應道:“老奴在!”


“今兒,就把這滿朝的文武給哀家訓練好嘍。先從跪拜、站姿開始!什麽時候訓好了,什麽時候再開始議朝!今日訓不好,誰也不許走!”“議政殿護將——”


一名侍衛護將從門外進入大殿,道:“末將在!”


“關上宮門,今兒由司儀官訓練百官禮節儀態,若有臣工失儀,輕者杖責二十,重者降官兩級,罰奉祿一年!”香君雖是女子,但這幾個說出口,卻字字鏗鏹有力,低聲對身邊的天煒道:“皇上,這等不知禮節的臣子,不見也罷,待他們練好了,再來上朝。”


天煒從未見母親發過這麽大的火,一臉粉臉麵無血色,連眸子也閃出一抹淩厲的殺氣。香君與天煒退出議政殿,隻留滿朝文武站在大殿上。


母子二人一走,就聽老太監道:“從現在開始,訓練禮儀!各位王爺、大人、將軍聽好嘍,跪——”“起!”


老太監一遍一遍地喊,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有臣子的雙腿不聽使喚,剛一緩下來,就有議政殿侍衛過來,架著大臣就往外走。眾大臣能清晰地聽到從外麵傳來的陣陣杖責聲,還有大臣的聲聲求饒,誰也不敢怠慢。


李謀與李洛練了片刻,來到議政殿的休憩殿。


“老臣(臣)拜見皇上!拜見太後!”


天煒手捧著書,仿若未聞。


香君放下茶盞,抬眸看著麵前的兩位攝政王:“兩位攝政王就是如此輔政、攝政麽?還是從哀帝之時這些文武臣工就如此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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