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權臣(2)

["李洛從來不曾像現在這樣清醒地正視自己與香君的情感,看到她時,他歡喜若狂;擁著她時,希冀時辰停滯不前。從來,香君都是他心底那個唯一能讓他動心的女子。可是以前的他太過看重權勢、帝位,與香君失交臂,最珍貴的東西便是失而複得又不能得麽?李洛說不好,卻身不由己地沉淪其間。看香君那美麗優雅的笑,聽她如水溫婉的聲音回應耳畔。


李天煒在母親與並肩王李洛的流轉的目光中留意到異樣,道:“二位輔政王不是有事找太後商議麽?有話快說!”顯得不耐煩又有些頑皮。


李謀起身,再行跪拜大禮,道:“太後,北邊鐵鷹國今秋連連燒我民房、毀我莊稼、強搶民女,臣奏請太後,派使臣談判。”


李洛道:“太後,臣反對。鐵鷹國既擾我國土,自然就該派出軍隊狠狠還擊,臣主戰!”


“戰!你就會逞莽夫之勇,連年內戰,國庫空虛,哪有那麽多糧餉打仗。最好的法子就是和親,從宗親之中選出適齡的女子和親鐵鷹國。”


“你既知國庫空虛,若是議和,又得拿出多少銀子、絲綢、美女……”


兩個人沒說幾句,就在大殿之上吵嚷起來,各自有理,又互不相讓。自古以來,議和說降的都是文臣,而武將們總會主戰。


“打也是花費銀子,和也得花費銀子,不如狠狠地大打一仗。”李洛道。


天煒看著身邊的香君,母親的臉色並不好看,素來她就喜歡清靜,可是他們母子坐上這皇位,又如何清靜得了。


天煒見二人爭執不下,道:“母後,你以為如何?”


二人聽幼帝問太後,停止爭執,靜靜地等待著最後的結論。


“哀家乃是一婦道人家,又哪裏懂得什麽打仗之事。知道兩位攝政王說的都有些道理,若是議和,鐵鷹國就真能停止騷擾邊境百姓麽;倘若打仗,若是沒有必勝的把握,敗了還得和親平息戰事,又是一大筆的銀子。”


天煒也知母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但未免太悲觀了些。輕輕地歎息了一聲,道:“此事明兒早朝再議,兩位攝政王暫且回去。”


“太後,你倒是拿個主意呀?”李謀很是著急,早做決定自然是做好的。


香君緩緩抬眸:她根本什麽都不懂,隻是在突然間被推到這個位置,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隻做山野一個整日織布哺育孩子的平常婦人。打仗這麽大的事,她又如何決斷,心裏一片茫然。


而大殿之中所有的人,都在靜待著她的答複。


“哀家不懂國家大事,隻知道打仗會死很多的人。能不打自然最好,可並肩攝政王的話又頗有些道理。”


天煒看著柔軟的母親被人逼問,心裏升起一股想要保護母親的衝動。新登帝位,因為是幼年登基,天下隻知有兩大攝政王,卻不知還有一個兒皇帝。如果一味的退縮、忍讓,豈不讓鐵鷹國輕看了大央朝。


“打!狠狠地打——”天煒激情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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