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煒早熟(2)

["母親說得對,對於男人有時候要給予極大的心胸去包容。或許他的心裏遭遇了什麽變故,所以香君不要去怪他。因為子墨是她此生第二個想要嫁的人,因為喜歡上而要嫁。那個每每想起,心裏就覺得溫暖又踏實的男子,那個在她最危險時出手相助,從不求回報,總是默默的關注與守護著。


替劉子墨特意做了她拿手的糕點,用布包好,分包收入行裝中。


煒兒一早就去私塾了,而劉子墨就要騎馬遠行。


姚文氏看著在門口望劉子墨遠去背影發呆的女兒,道:“香兒,你是不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否則他為何又返悔了呢?”


香君微低著頭:“或許香兒真是一個不祥之人。”


事過幾年,她依舊無法明白,爺爺為何在臨死之前留下那樣的七個字,將她一次次地推入痛苦的漩渦之中,如果她沒有煒兒,真難想像能否支撐到現在。


“香兒……”姚文氏喚了一聲,聽女兒如此說,心裏很難受,如果當初她將姚閣老留下的布包留在女兒的身邊,今日又會是怎樣的局麵。


姚文氏不知道,那時候她隻是希望女兒可以過得簡單而快樂。當聽說女兒要嫁龍嘯天時,她的確歡欣過、鼓舞過,但文豔兒一步步取代香君成為龍嘯天最喜歡的女人,她也曾惋惜過。女兒自小就孤傲、淡漠,她一直都追尋著像父母一般的愛情,一生一世一雙人,而當今天下又有幾人如此?所以香君的一生,注定了會遭受無盡的風雨坎坷。


姚文氏欲安慰女兒一聲,可始終找不到可以讓女兒釋懷的話語,話到嘴邊,也隻好作罷。從廚房提著籃子,道:“香兒,我去山野采野菜,一會兒即歸!”


“娘要小心啊!”香君應了一聲。


晌午時分,姚文氏采摘了不到半籃子的野菜,神情恍惚地回到家中。回來就道:“香兒,我想在這兒睡一覺,你先別織布了!”


“娘不舒服麽?”


姚文氏淡淡地應了聲:“我有些頭暈,睡一覺就好!”


香君離了織布房,輕柔地關上房門,心裏有放不下,仔細一起,如果娘睡上一覺許就真的好了。


轉身去了廚房忙碌,中午時分煒兒下學回來,一家三口匆匆吃了午飯,煒兒便忙著又去上學了。


香君正欲收拾碗筷,姚文氏拉著香君,道:“香兒,你跟我來!”


母女二人進入織布房,姚文氏神神秘秘地關上門窗,確定四下無人,這才從床下尋出一個布包。


“娘,你怎麽又拿出來了。”香君曾見過母親捧著這個布包發呆,當年她還在瑞月宮,母親就曾說過這是爺爺的遺物。


對於爺爺,香君最初是敬重,但後來卻莫名地變得有不解。


“香兒,你就沒想過看看裏麵的東西?”姚文氏肯定地眨著眼睛,“這些天娘的心總是怦怦亂跳,總感覺要出大事情了!今天我出去挖野菜的時候,發現林子裏出現了好多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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