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昭忍不住苦笑起來，哪怕明知道自己買不起，也還是忍不住問道：“荀掌櫃，不知道這隻碧玉符筆，作價幾何？”
荀清早知道薑昭看中了這隻符筆，微笑道：“這隻碧玉符筆不賣金銀，隻換靈物。”
不賣金銀，隻換靈物？
薑昭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
也是，以這隻碧玉符筆的價值，那簡直就是千金難買的。禦古軒不給它標價，隻是拿它來換東西，才能真正把這筆買賣做得值。
“既然如此，不知道要用些什麽東西，才能換得這隻符筆呢？”薑昭追問道。
荀清笑道：“碧玉符筆是靈器，自然也得是靈師能用的東西才能來換它。比如其他種類的靈器法器，又比如靈符、靈藥等，都可以拿來換。”
薑昭的腦子飛快的轉動了起來。
靈器和法器她身上都有，如今還不知道功效是什麽的玉扳指就是一件靈器，朱雪嬌去陰間轉世之前留給她的鈴鐺則是一件法器。
靈器和法器的不同在於，靈器的品階更高，而且可以和靈師心意相通，使用起來如指臂使，簡直是靈師居家出行的必備之良品。
但不管是玉扳指還是鈴鐺，對薑昭來說都有特殊的意義，根本不可能拿出去交換符筆。
靈符薑昭也有，可惜都是些低級靈符，不知道荀清能不能看得上眼。
至於靈藥就別想了。
薑昭要是有靈藥的話，早就想辦法煉成靈丹自個兒吃了加快修煉，哪裏還會用在這種地方？
想了想，薑昭隻得硬著頭皮問道：“如果我打算用靈符換這隻碧玉符筆的話，不知道荀掌櫃對靈符的品階和數量，又有什麽要求？”
荀清早就猜到薑昭會選擇用靈符換符筆。
畢竟，薑昭既然是來買符筆的，那麽不管是她還是她認識的人，肯定有人會畫靈符。
既然如此，靈符的來源肯定是沒問題的。
“若是低級靈符的話，需要三百張才能換得這隻碧玉符筆。”荀清耐心的道，“若是中級靈符，則隻需要二十張就夠了。如果薑小姐有高級靈符的話，隻要一張，這三隻符筆就都歸薑小姐了！”
這個價格，其實已經是很低了。
薑昭心裏也清楚這一點，可她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麽也沒能說出來。
她無語的看著笑吟吟的荀清。
這家夥，口氣可真大！
低級靈符就不說了，竟然連中級和高級靈符也在他的交換範圍之內，這胃口也實在是太大了！
以她現在的能力，倒是能畫出低級靈符來。可是三百張這個數額，簡直誇張得讓現在的薑昭想吐血了！
靈符和普通的符籙相比，也是有著天差地別的距離的。
普通的符筆隨便用一些品質低劣的朱砂和黃紙畫一畫就行了，可靈符對黃紙、朱砂的要求卻非常高。
之前洪鳳林給薑昭從法覺寺帶回來的黃紙和朱砂，就可以畫出靈符。
可那也才二十張而已，中途還被薑昭用過一兩次，離三百張簡直差得不是一星半點那麽遠。
想要再找到這樣品質的黃紙和朱砂，可就難了。
法覺寺也不做這類的生意，讓薑昭想買都買不到，隻能靠人情去討。
可這樣的人情，洪鳳林有，薑昭卻沒有。
當然，想要畫靈符，也不是非得要黃紙和朱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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