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隊長問起來這件事了，李躍也想說一下，可方子義搶先說道：“程隊長，我們這生意沒法做了，這兩個人在我們這裏大打出手，一副砸店的樣子，光天化日之下，這還了得？”
“是啊，我們想阻止一下都來不及。”曹二哥也跟著說道：“連我們的人，帶商城的保安都打了，我看你們也未必管得了呢。”
李躍氣壞了，這個曹二哥就是個大混子，這些門檻也精通得很，先報警然後才打人。沒想到人沒打成還挨了打，現在還想惡人先告狀呢。
程隊長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人，帶著四個人來的，看起來臉上棱角分明的，好像還非常正直的一個人，但人不可貌相，這一點李躍也非常清楚。
李躍還知道，今天可能要吃虧了，聽稱呼就算陳思來了未必管用，這個是隊長啊！陳思隻不過是個支隊長，差了一些。眼前陳思還沒來，自己也不能等著吃虧啊！
“程隊長，我們不過就是看不過眼去，這才起了一些爭執的。”李躍連忙說道：“至於動手這件事，也怪不得我們，剛開始沒事，後來是他們來了才先動手的，我們也不過就是正當防衛而已。”
“正當防衛？”程隊長看了看地上還蹲著的幾個人說道：“防衛就把人打成這樣？這些人是你們打的沒錯吧？”
甘甜這時候也傻眼了，以前根本沒受過這個氣呀？即便是打人了，事後也都有章師傅等人兜著，根本不關自己的事，現在的情況不同了，自己隻是一個珠寶行的服務員，打了這麽多人，這還了得嗎？
蔣小慧在李躍後麵低聲說道：“李躍，麻煩大了。這些人關係都非常不錯的，這下咱們惹大禍了。”
李躍也有些吃驚，人確實是自己打的，自己也動手了，甘甜也動手了。不管因為什麽，打人的事是推脫不了了。
“程隊長，這些人確實是我們打的。”李躍無奈了：“但我們要是不動手的話，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們了，您總要問一下經過吧？大家都看著呢，也都能幫忙證明的，並不是我們找事，這件事從一開始我們就是被動的。”
四周的人們發出了一身嗡嗡聲，大家都看到了，這件事不怪李躍等人，開始的時候是這對夫婦過分，辱罵服務員，後來還罵了李躍等人，這才動手的。到後來更怪不得李躍等人了，是曹二哥趕來之後才動手的，這些人打兩個人，能怪李躍他們嗎？
程隊長不想聽這些：“人是你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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