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刻意調整了落腳的力度。
很明顯,對方是故意在冷落他、敲打他。
至於為什麽,大概是因為他在當檔案局局長的時候,沒有怎麽關照過這個表姐夫。
然而時過境遷,情況已經對調。對方現在身居要職,正是春風得意時,而他則一落千丈,現在隻是檔案局裏麵一個掛著空頭銜的書記官。
席恩子爵沒有急著開口,而是站在一旁,耐心等待。
不管他以前如何風光,今天他是來求人的,所以他必須放下身段,迎合這個以前在他看來不學無術隻會溜須拍馬,靠著祖輩留下的名望混跡官場的二流子。
等了七八分鍾左右,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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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子爵大概是裝看報紙裝得脖子有些發僵,微微扭動了幾下,席恩子爵趁機上前。
“早上好,尊敬的羅布子爵大人。”
“哦,你來了啊!”羅布子爵放下報紙,顯得十分意外。
“昨天晚上跟您約好的,今天早上過來拜訪。”席恩子爵腰部微微彎曲,臉上帶著幾分討好,又有幾分尷尬的笑容。
“哎呀,你看我這記性,現在事情多了,一轉眼就忘記了……”羅布子爵客氣地說著,可是既沒有起身迎接,也沒有讓對方坐下,就讓對方幹巴巴地站在書桌前。
“大人現在身居要職,事務繁忙,能抽空見見我這個窮親戚,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席恩子爵說著,腰彎得更低了。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的他已經是昨日黃花,沒有被黑獄衛隊抄家,還保留著體麵的閑職,比起大多數馬蘭二十二世時期的官員已經好很多了。
就以他身邊的同僚來說,三分之一逃離,三分之一被清洗,剩下的三分之一每天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反而在馬蘭二十二世時期不得誌的官員,紛紛上台表演,眼前的官場混子便是其中之一。
“誰是窮親戚啊,你可是機要檔案局的三個副局長之一,國之重臣!”羅布子爵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仿佛在為表妹夫鳴不平,“哪個不長眼的家夥敢瞧不起你,我第一個幹掉他!”
“多謝姐夫!”席恩子爵躬身到底。眼中閃爍著淚花,不知道是被對方的仗義感動,還是想起自己窘困的處境。
“一家人不說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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