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pd走過去,推了推裴澤的肩,“裴澤?”
裴澤回神,歉然道,“沒事,剛在在想事情。”
“你在想劇本嗎?”嚴pd皺著眉問。
“嗯,算是吧。”裴澤碾了碾指尖結的血痂,繼續把袖子縫好。
【哥哥沒事就好。】
【演員的情緒很脆弱的。】
【總覺得哥哥有心事。】
【沒想到哥哥的繡工不錯,像是縫紉機打的一樣……】
【這麽一說還真是……】
裴澤盯著縫得嶄齊的陣腳,以前自己是不會縫衣服的……所以剛剛的女尊男卑世界,並非他的想象,就是真的。
他現在情緒還沒怎麽緩過來,他演戲也是,情緒很難出來。為了不讓觀眾擔心,縫好後,就去柴房裏劈柴。
剛才山山心虛地躲開他的視線,難不成,她也想起來了?
其實他一直覺記得有點奇怪的,作為一個正常(普通)的女孩子,怎麽會這麽多東西呢?會中醫、會雕刻、會刺繡、會木工還會畫畫。
是不是她想起了前世,甚至前前世的東西?即使沒有想起全部的技藝,那麽應該是想起了一些技藝。
但是裴澤沒有覺得可怕,因為和山山相處這麽久了,她雖然會的很多,但從未用這些來謀財,反而想把她會的非遺或者技術,發揚出去,給大家謀福利。
一般人如果會這些,早就用來為自己謀利了。山山的格局和心性很令他敬佩……
難怪他上輩子會喜歡“定山將軍”。
裴澤快步經過餐客廳,不想和山山撞見。
正好崔哲溪進來,兩人胳膊擦到了,崔哲溪看了他一眼,見他眼角紅了,“裴澤你怎麽了?娘們兮兮的。”
裴澤抿唇,懶得理他,走開了。
【要飯的會不會說話,你才娘們兮兮。】
【我們哥哥入戲太深,情緒低落一會兒,被你說成娘們兮兮,你懂不懂尊重藝術,賤不賤呐?】
【????我們哥哥開個玩笑怎麽了?好端端的開口罵人說賤。】
【你們1號不賤嗎?】
崔哲溪粉絲心想他確實賤,【但也不能經常罵。】
【yfd1號:罵一次兩次,反正都罵了,和罵幾百次有什麽區別呢?】
【賤死了!】【賤死了!】【賤死了!】【賤死了!】
【yfd1號(黑粉)黑粉你今天死定了,走著瞧吧!】
死定了?嗬嗬,到底誰死定了可不一定。殷婁禎收起手機,照了照鏡子,很好,眼睛好差不多了。
保險起見,他又用澡豆方洗手,洗得幹幹淨淨,聞一聞,還有香味,再給眼睛塗抹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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