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幅書法最佳。”
油畫教授:“睜眼說瞎話!”
白胡子教授:“我人老,眼睛不近視不遠視,你還戴眼鏡呢!你才睜眼瞎!”
油畫教授嘩一下取下眼鏡,“平光鏡,沒度數。”
油畫教授取下眼鏡,老了也醜了許多。
白胡子教授指著他,“多大歲數人了,還裝嫩!你們西洋畫盡搞這些作態!”
這兩人吵得不可開交,被排除在外的兩個國畫教授麵如死灰,書法和油畫專業的優等生層出不窮,而國畫這邊,唉!
孫教授忽然想到,“山山,你是不是還有一幅畫沒交?”
被擠到辦公室門邊的山山,這才得以交掉自己的國畫畫作,畫作的左上角,有點擠皺了。
三位教授目光齊齊落到剛交的國畫上,篇幅不大,右下角題字:池邊白鵝,辛醜年己亥月庚午日俞山山作。
記這兩列小字,白胡子教授胡子差些炸開了,就這幾個字,比剛剛那幅書法字優秀得多!不是一個等級的字體。
國畫和油畫兩位教授眼珠落到畫作上,薄霧,三兩枝竹子,幽綠的池塘,三隻形態各異的白鵝……僅僅是運筆手法就達到幾十種,而且還有礦石顏料巧妙的運用。
孫教授的心髒重重一跳,指尖顫抖。
油畫教授在意境的理解上有所欠缺,但這幅畫明顯地讓他沉進去了,他一直認為一幅優秀的畫能直接給人以直觀感受,而非觀者強加解釋。
他一直不讚同所謂“為賦新詞強說愁”這些虛假的意境,他一直以為當代人的意境感消失了,無法做到古人的那種自然意境,道心合一。
他無法作出充滿意境的畫作,改行學了油畫,更加注重技巧性的表達。
大概是刻在中國人dna裏的詩人浪漫情懷,這幅《池邊白鵝》,令油畫教授再次感受到了道家崇尚的自然和諧之美,以及在更高層次的精神層麵上,關注和熱愛生活的理想情懷。
“當屬第一。”油畫教授喃喃,同時他也發自內心地為國畫專業高興,“孫教授……孫教授?”
油畫教授突然發現孫教授不對勁,“孫教授!”
孫教授捂住心髒,他助教老師趕緊上前來,“教授血壓升高了!”
幾人連忙扶著孫教授坐下,打開窗戶,讓他平靜一會。
助教老師從抽屜裏翻出硝苯地平片,“教授,您吃一粒。”
孫教授口服了一粒之後,喘了幾口氣,心髒悶痛的感覺才好一些,人慢慢緩過來。
助教老師幫孫教授測血壓,血壓飆得極高。
白胡子教授說,“老孫,不至於,不至於。”
他嘴上說著不至於,其實很能理解,如果這個學生是他書法係的,嘿嘿。
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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