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一點料??!
顧永年一頭問號。
你是什麽時候給人加料的?我怎麽不知道?
就聽徐博士不緊不慢的念道,“與千年之前那位對棋,就算不能成為破局之人,起碼也要拖他一點後腿。”
顧永年抬頭看了看天上那不斷浮現隱沒的光紋,臉色難堪:“所以你的猜測是對的?籠罩整個大夏的不是什麽陣法,而是一個超巨型儀軌?”
徐博士瞥了他一眼,“我曾經和你說過,不過你恐怕早就忘了…想想也不奇怪,這件事情別說你不信,就是那些跟了我好些年的弟子,都覺得我老了、糊塗了。”
“以整個天下為祭品,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怎麽可能會是真的。”
他語氣淡淡,麵無表情,隻是顧永年,依然感覺到了那言語之下的自嘲。
是啊,十多年就隻他一個人是清醒的。
即便他將自己的猜測和別人說了,也還是沒人相信。
自有難以表述的孤獨感,一人獨行的窘迫感。
若不是天人島的那個神棍,對徐博士的種種猜測,都表現出一種奇奇怪怪的認同。
或許徐博士,早就放棄了對這方麵的研究。
可是神棍的認同,終究是有一些神神叨叨。
與徐博士的格物思維,那是完全格格不入。
雖然二人得出的結果一樣。
顧永年神情複雜的看著徐博士的背影,“我應該信你的。”
徐博士看著防護罩外燃燒的紅光,“你早些年信我,或許還有幾分用處,現在?信不信都無所謂了。”
“那……”顧永年表情陰沉,似乎想說些什麽,最終還是咽了下去,轉而道,“既然你研究了這麽長時間,那麽你給了寧無休什麽後手?”
“後手?”徐博士笑了,“我說沒有你信嗎?”
顧永年冷哼,目光卻不由看向了防護罩外的梅堂成,莫名打了一個寒顫,“我才不信。”
“看,你還是不信。”徐博士搖頭,看著紅光中痛苦扭動的梅堂成,“我的後手都已經用了啊,哪裏還有什麽後手。”
顧永年一僵,你耍我呢?!
當時就有種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
好半天才壓下心中的怒火,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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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白的光柱從上而下,將南穀雅也淹沒其中。
那光太亮太白,哪怕李博陽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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