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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牌破裂的動態又恢複原樣,再一次死死的抵住那道【印痕】。
可當怪物每喊一聲【重塑】。
腹部流出來的透明液體就會急劇減少。
不過寥寥數下而已,那腫脹的肚子居然就變成了纖細小腰。
被穿透的孔洞再也流不出任何液體。
怪物一聲大喝,【碎!】
抵在前麵的盾牌瞬間碎掉。
碎掉的同時,蕩漾起肉眼可見的強烈衝擊波。
直接將怪物擊中, 扯著它向後疾馳,最終一頭紮進霧氣當中。
也就在這個時候。
【印痕】向前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
幾乎是在怪物衝進霧氣當中的同時,【印痕】也硬生生的壓進了霧氣當中。
瞬間就如分海,將浩大的霧海一分為二,露出一條地麵大道,延綿向前竟然看不到盡頭。
李博陽劇烈喘息,不該流出汗液的身體,此時也濕漉漉的。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動用“炁劍”。
一擊用盡了全力。
同一時間發動了“炁劍”的全部特性——太白留痕、萬物皆斷、無物不斬、憑依萬劍!
有那麽一瞬間,李博陽感覺自己被抽空。
他這個時候才恍然明白,為什麽鄭遠光會說“炁劍”太過極端。
如果施展全部力量,“炁劍”更像是一擊必殺。
不僅對手不好受,李博陽也難受得要死。
早已遠離他的各種疲憊感覺,在此時此刻猶如潮水般席卷了上來。
李博陽甚至有一種躺在地上的衝動。
他好累,他好想睡一覺,他的眼睛甚至有些睜不開。
隨著“炁劍”逐漸恢複,這種非同尋常的疲憊感覺才逐漸消失。
但是身體隱隱約約還存在的一絲絲脹痛,卻在明顯的告知李博陽,這並不是錯覺。
他搖搖晃晃的向前走了幾步,試圖想看清那個怪物到底死沒死。
可是沒走兩步,那種肌肉拉扯、酸澀到了極致的感覺,就讓他不由倒抽一口冷氣。
“炁劍”果然太極端了。
此時此刻的李博陽對鄭遠光的說辭,深表讚同。
他很清楚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反應。
“炁劍”是他全部力量的集合體。
而這全部的力量當中,自然也包含了體力。
誠然,力量越是集中,所能造成的威能就越大,這是事實。
但這也意味著,李博陽無法真正的動用“炁劍”——除非他隻動用“炁劍”本身,把“炁劍”當飛劍用,不去管“炁劍”內蘊藏的力量。
在大多數情況下,李博陽能夠動用的力量,其實都是“炁劍”散溢的“太白煞氣”,非“炁劍”真力。
想要控製這種集中到了極致的恐怖威能,起碼現在的李博陽做不到。
所以這就造成了一個不可避免的後果。
一旦李博陽想要真正動用“炁劍”,那麽一瞬間,他的全部力量,包括體內在內,都會刹那之間抽幹。
在遇到鄭遠光之前,李博陽覺得自己總有一天可以把握得住“炁劍”。
但現在看看,這根本就不是他現在能把握得住的事情!
一劍之下,【世界律】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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