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自身的界域當中,逃脫不得。
在這種情況下,很明顯,無論什麽樣的防禦都是枉然,甚至反而會成為封印的一部分。
頂多就是封印的大小區別,是關在一間房間裏,還是關在一棟樓裏。
對凡人來說這是極大的區別,是自由度的不同,可站在神級的視角,這不過是芝麻與大一點的芝麻,基本毫無區別。
既然如此,那為什麽還要布下防禦?
難不成是為了防祂出手?
此時黯食之母化身,當真就是魔淵力量傳達的管道,真真切切的動都不能動上分毫,對方不可能猜不到這一點。
既然能猜到,那問題還是那個問題……究竟為什麽還要布下防禦??
無論怎麽想,黯食之母的化身都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反而隱隱約約導致輕微的頭疼。
既然想不明白,祂幹脆關閉了自身的神識,僅以本能運轉魔淵灌注而來的力量,自身漸漸陷入沉睡。
因為黯食之母的化身很清楚,封印一旦完成,祂也會被連帶著被一同封印,即便祂並非黯食真身,並沒有真正自我,卻也不想麵對那自己被一點點封印的感受。
白色金字塔的核心,羽翼之卵的內部。
靈希散去人形,化為一團柔和的青色光球,落到李博陽的手中。
李博陽依然坐在骸骨王座之上,一隻手輕輕捧著光球,一隻手輕彈麵前小圓桌上的玻璃杯。
“你還要睡到什麽時候?還不快塊醒來!”
話音一落,玻璃杯中像是死了的長蟲,瞬間抬了抬頭。
蠕動著從水杯中探出了身。
芝麻粒大的小眼睛直愣愣的看向李博陽。
“既然醒了,還不快出去,一天天的,就這麽會偷懶。”李博陽笑罵道。
那長蟲歪頭嚶嚶了一聲,旋即從水杯中懸浮而出。
兩條細線,一條清晰一條模糊,從虛空延伸而至,連接在長蟲的身上。
李博陽微微眯眼,他看得清楚,這兩條隱隱約約的細線,分明就是因果線。
範爾藍多因為龍涎香而入靈館,因果明確,許東則是主動進入靈館,雖也受到龍涎香的影響,卻要小得多。
故而因果線有清晰有模糊。
風輪世界幾乎沒有因果的說法,倒不是沒有因果,而是因果的束縛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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