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表現一直都很正常。
慕容楚察覺白一弦似乎格外的關注錦安的使臣,便開口問道:“八弟,你在看什麽呢?
可是他們有什麽不妥?”
白一弦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搖搖頭,笑道:“我是在想,沒想到會有人能解出來,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人。”
慕容楚也笑著點點頭,說道:“若是都解不出來,其實也是有些無趣的。”
其實如果都解不出來,燕朝便有為難這些國家的其實。
如今有一個能解出來的,那就表明,不是燕朝為難人,而是你們太笨了。
不然的話,人家為啥能解出來呢?
等到了時間,果然沒有國家再解的出來。
這一個個的心裏也是難受的很。
如果大家都解不出來,那還好點兒。
現在錦安解出來了,他們解不出來,就顯得他們特別笨。
本來大家看向錦安的目光,還是帶著羨慕的。
甚至剛開始還恭喜他們拿到了賞賜。
而現在,便帶上了些許的惡意。
覺得他們不該逞一家之能耐,讓他們這許多國家失了顏麵。
但目光不善歸不善,他們也不好說什麽。
而錦安使團的人,則麵容淡然。
根本就不將周圍的這些目光放在眼裏。
這麽多國家丟了麵子,慕容楚身為帝王,自然也不能夠當無事發生。
敲打歸敲打。
但打一棒子給個甜棗,不向來都是禦下之法麽。
所以,對於所有國家,慕容楚不僅好言寬慰了幾句,還給了眾人都賞賜了一些東西。
其實這就相當於是安慰獎。
但得到賞賜的眾人,臉色當真就緩和了許多。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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